門,房門居然沒有鎖上,被他一推,輕輕地敞開了。 他穿過起居室,轉向臥室,臥室門也敞開著。他看見許萌八字大開地斜躺在床上,一個英俊漂亮的年輕男人站立床沿前,正瘋狂地撞擊著她下身。許萌發出一陣陣呻吟,她兩條白晃晃的大腿繞在男人腰後面,不停地顫動,亂晃。他感到渾身上下的血液刷地一下全部衝上了腦門,化作一團熊熊燃燒的巨大怒火。他剛要大叫一聲跳上去,忽然間腳下發軟,眼前一黑,暈到在地。 醒來時,他躺在一家醫院急診室的病床上。醫生告訴他,有人已幫他付了費用,他得留院觀察三天。但他不聽。他掀開被單,跑出醫院,直奔許萌家。房門再次被鎖上了。他又敲又嚷,就像發了瘋一樣。最後,樓上一名鄰居,一位帶金絲框眼鏡的老太太顫巍巍走下樓梯,對他說,許萌出國了,去美國了。他問老太太她何時走的,老太太連連搖頭說不知道。 徐中路後來始終無法真正擺脫掉這一幕場景,雖然回想起來時它似真似幻,彷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