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原地待命。”
“是。”二人齊聲答應著,立正站好。
“我出去一下。你們兩個就不要跟著了。”
“首長,還是叫兩個警衛跟著吧?”於凌波有些不放心,不管怎麼說,夏文淵的身份在那裡,總不能獨來獨往。
“不用了。這本來就是我的私事。”夏文淵話音未落,人已經出了營房。
夏文淵驅車出了雲湖小隊特別崗哨,在導航系統中輸入榴園別墅,按照提示很快找到風輕的別墅門口。
淡月的車子停在別墅外的樹蔭下,人靠在車上閉目養神。看上去像是在等人。
夏文淵的車子靠近她時,她忽然睜開眼睛。
“她呢?”夏文淵一邊問一邊看向那棟白色的歐式建築,卻見屋門緊緊地閉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院子裡。夏文淵便猜測到風輕和她的小師兄都在裡面。於是不等淡月說話,便欲開車進去。
“夏文淵。”淡月從車裡出來,走到夏文淵的車旁,“我想跟你談談。”
“為什麼是這個時候?”夏文淵有些不高興,要知道他為了見到那個把自己的心弄亂的女人,從早晨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喘口氣。
“為了讓你更多的瞭解一下風輕。”
“……”夏文淵沉默,把車子往後倒了一段距離,停在淡月的瑪莎拉蒂旁邊。
淡月直接拉開夏文淵的車門坐進去,看著前方說道:“往前開,然後右轉,那裡有個湖,我們去那裡說話。”
夏文淵沒說話,但卻按照淡月說的驅動車子往前開去。
湖邊,碧草茵茵,周圍皆是結滿了石榴的石榴樹,有的已經長了十幾年,樹幹遒勁糾結,宛如畫中的蒼龍。
夏文淵點燃一支菸,靠在汽車座椅後背上,降下車窗玻璃,看著外邊平靜的湖水。
淡月也看著外邊,不過她的視線和夏文淵不同,她的目光鎖定的,是兩顆長在一起的樹。
“你看那邊,那兩棵樹。”淡月輕聲說著,伸手指了指。夏文淵扭頭看過去,見兩棵大樹並在一起,每棵都有一抱粗,因為它們靠的太近,原本應該是圓形的樹幹,被擠成了半圓形,然後兩棵樹的樹冠分別向兩方伸展,樹身逞‘V’型,樹的根部緊緊地連在一起,宛如同生。
夏文淵看了一眼那兩棵樹,依然不說話,轉過頭來看著淡月。平靜的等她把話說下去。
淡月的目光裡帶著幾分疼愛和苦澀,沙啞的聲音性感美麗,在說起風輕的時候,她的臉上隱約閃著母性的光輝。
“風輕這孩子,被師兄抱回來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滿月。那孩子來的時候很弱,我看她第一眼,就覺得她根本活不過三歲。不過師兄——也就是目前我們師門的門主。師兄卻對我說,這個孩子無論如何要養活,就算她將來身體不行不能修煉本門的心法,做個平常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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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很奇怪。因為我們門派從來不收秉性平凡的孩子。凡事被帶入師門的孩子,都是異於常人的,要麼特別聰明,要麼身體很強壯,要麼長相很美,可以傾盡天下……
因為好奇,我便把風輕抱在身邊親自餵養。後來她長到三歲,身體雖然不是很好,但卻異常的聰明。凡事都能夠過目不忘。我很欣慰,三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三歲後,她便和其他孩子一起生活。
按照我們的規定,這些孩子們都必須在競爭中長大。他們每一頓飯都不夠每個人勸吃飽,只有強者才能吃到飯,弱者只能捱餓。這樣,孩子們便都會想辦法讓自己變強。
風輕和那些孩子一起生活了半年,在他們中間她不是最強的,但也不是最弱的。我想,她大概也只能是一個普通的師門弟子。直到兩年後,她無意間闖進了師門的藏寶閣,拿起了那支碧靈玉簪。
碧靈玉簪是師門的鎮派之寶,它蘊含著極強的靈力,屬極陰寒的上古靈物。因為它的陰寒之力十分霸道,不是尋常人所能承受,所以我門中已經有三代門主沒有能力用它了。
但是它卻被風輕輕而易舉的拿了出來,而且拿著它風輕毫無異樣,還能和其他孩子一樣說說笑笑。
當時,師門之內,老幼皆驚。
師兄便認定這個孩子將來必然是我門派下一代的門主,碧靈玉簪沉默了六十年重新復出,也必定會引起一場動亂和紛爭。這其中,有驚有喜,只是還需要細心地佈置。
所以,師兄有一天帶來了一個孩子,給他取名叫‘雲潔’。
雲潔來的時候差不多五六歲,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