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地之前抱住了他,非把桌子給砸翻不可。
看到郭胤文倒了下來,孟凡陽也停止了灌酒的動作。對著幾人笑笑,準備擦乾淨嘴角的酒漬時,周密雨忙從包包裡取出塊溼巾,溫柔地想替他擦拭,卻被孟凡陽抬手抓住,自己拿了一頁紙巾慢慢的擦掉。
“小帥哥,你真是厲害。風輕小姐手下有這樣的愛將,真是叫人佩服。”盧雯茜嫵媚的看了孟凡陽一眼,豎起了大拇指,“你是叫孟凡陽來著,對不對?”
孟凡陽的眼神一轉,不去看盧雯茜勾魂的目光,只是問凌宇天:“還要不要繼續?”
凌宇天暗自佩服,這個小受男都喝了一斤多梨花醉了,還一臉輕鬆,沒有任何不適反應,眼神也依然清澈,就跟剛才沒喝酒時一樣。難道這小子是從小在酒缸泡大的?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是孟凡陽的對手,便轉過臉和另外兩個同伴交流了一下眼神,他身邊的那個的柳觴榮便站起身來,對孟凡陽說道:“小兄弟真是好酒量,咱們幾個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來,哥哥再敬你一碗。”
柳觴榮說著,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咕咚咕咚五六口便喝了下去。
孟凡陽淡淡的笑笑,嘴角帶著幾分冷意和嘲諷。一個字也不說,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下去,依然是大氣不喘。
“好樣的。哥哥佩服。”柳觴榮說著,對孟凡陽豎了豎大拇指,“這樣喝酒實在是沒意思。不如咱們來點兒特別的?”
“什麼特別的?”孟凡陽笑眯眯地問道,唇角高高的揚起,清秀的面孔像是隻可愛的狐狸。他知道,既然這個柳觴榮主動請戰,那明證明這傢伙確實有兩把刷子。而且他一上來就說要比‘特別’,那證明他就是對方的殺手鐧了。
柳觴榮轉頭對服務員說道:“給我拿一瓶二鍋頭和兩隻玻璃杯來。”
孟凡陽有些奇怪。二鍋頭也就是比梨花醉的酒精度數高一些,可也高不了多少,況且只喝半杯,能對自己有什麼影響?這酒他喝過,沒什麼不對勁兒地方啊。
看到孟凡陽疑惑地眼神,柳觴榮嘿嘿地笑了起來,笑著解釋:“酒是華夏國最烈的二鍋頭,65度。當然,就這麼喝對你我沒有挑戰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說的喝法是,用火機將這酒給點燃,然後在燃燒正旺的時候將酒喝下去。怎麼樣?敢比嗎?”
酒精是易燃燒物品,碰火就著,更何況是這種高含量酒精的二鍋頭。如果將正在燃燒的酒精倒進肚子裡去,那情況可就很危險了。
“你確定你沒有問題?”孟凡陽看著柳觴榮問道。
“當然。如果你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的話,建議你要慎重。”柳觴榮冷笑著地說道。孟凡陽的表情讓他有些不爽,因為他不是在為他自己擔心,更像是在為柳觴榮擔心。難道我柳觴榮看起來會輸?
這種瘋狂的玩法,以前很多人聽到就嚇退了。他就不信這小子能接受。
“好吧。那我們就試試吧。”孟凡陽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呃……”沒想到他真答應了。
柳觴榮心裡微微發苦。這一招是他從一個在國外留學的哥們那兒學的,也確實玩過,但是那燒酒入喉,脖子像刀割一樣的痛。本來以為自己這招能把孟凡陽給嚇退,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地答應了。但如今已經成了奇虎之勢,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你確定不會後悔?這滋味可不好受。”柳觴榮說道。
“開始吧。”孟凡陽點點頭。心裡開始暗暗地罵程輝,也不知道這小子來這兩天都幹什麼了。怎麼風輕老師身邊堆了這麼多狼都沒有發現,還讓他們這樣囂張?
柳觴榮無奈地看了孟凡陽一眼,從口袋裡掏出火機,在酒杯上一撩,便‘嗡‘地一下子躍起藍色的火焰。
“啊——”周密雨嚇了一跳,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巴,驚恐的看了一眼風輕,下意識的想著,老師一定要阻止他們才好。這個下流的東西喝出毛病來跟自己沒關係,可孟凡陽若是受傷,自己豈不是要心疼死?
周密雨擔憂的低呼聲像是給了小六莫大的勇氣,他也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了,狠下心來,端起杯子就往肚子裡灌下去。火燒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像把鋒利地刺刀一樣從上而下地向下穿刺。那股灼熱和割裂感讓小六有片刻的窒息。
“柳少,沒事吧?”凌宇天雖然是富家子弟,今天叫來的三個人顯然平日裡是他的鐵桿兒。這幾個人的家世不如凌家是真的,但絕對不是布衣之家。這些人如果真的有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過去的。
柳觴榮笑著搖搖頭,對凌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