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浩然正氣來滌盪她體內的陰邪之氣。我們都束手無策,何況普通的醫生?”
“那也不能——不能——”程輝想到屋裡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場面就來氣,忍了幾下沒忍住,生氣的說道:“孟凡陽趁人之危,他都和老師滾床單去了!哪裡是療毒?”
“孟凡陽的浩然正氣修煉的日子太淺,如果按照尋常的辦法來,恐怕他會有性命之憂。但如果用他童男子的純陽之精再加上浩然正氣,那就足以解除風輕之危了。”為程輝解答的是雲潔。此時的雲潔慵懶的靠在走廊的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柔軟的髮絲從額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半隻眼睛,隱藏在淺棕色頭髮下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淡淡的,平靜的令人不安。
“那——”程輝氣結。這是什麼道理嘛!
“這是唯一的辦法。否則,風輕會魂飛魄散,永遠在世上消失。”
程輝的心口咚的一聲,似乎是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所有的結果都比魂飛魄散好。只要她能平安的活著,跟誰上床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難過嗎?”淡月看著程輝臉上的糾結和憤怒漸漸地消失,只剩下幾分無奈和哀傷。英挺的少年頓時委頓下來,讓人心生憐惜。
“不難過。”程輝笑笑,輕輕地搖頭。
“為什麼?”淡月不解,這少年的心事毫無遮掩,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是愛著風輕的。可此時此刻風輕明明在另一個人的懷裡,而他卻只能站在門外為他們守護。想到這個淡月又看了看雲潔,雲潔的臉上異常的平靜,平靜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
“因為愛。”程輝看著淡月輕聲說道:“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有一天你會懂。如果愛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理由了。愛。就是最好的理由。”
傻小子,我怎麼會不懂?淡月輕笑轉頭,看向走廊的盡頭。
……
室內。
一床狼藉。
沒有婚紗。沒有玫瑰。沒有香檳。沒有鑽戒。沒有牧師代替真主的祝福和父親慈愛的眼神注視。什麼都沒有。如果深愛。那些表面上的儀式又代表了什麼?
他是愛她的。她現在需要他。這個。就足夠了。
孟凡陽用力掙扎著從風輕的懷裡出來,解開她上衣的紐扣,又拉開她褲子上的拉鍊。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後撤掉自己身上唯一用來遮體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腰上一沉,便與她合二為一。
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她雖然很緊,還有那層珍貴的膜也在。可他卻只感覺到沁骨的冰冷。她的身體從內到外的冷。
風輕吃痛忍不住叫了一聲。孟凡陽立刻停止前進,再等到裡面有幾分溫暖和放鬆之後,繼續。
師生也好,情人也罷。
二人以這種獨特的方式結成眷屬。
孟凡陽默唸浩然天罡的咒語,把身體內的浩然正氣全部集中到一處,讓自己渾身火熱起來,努力去驅散她的冰冷。
自從第一次見面在風輕的宿舍裡他偷偷的安裝監聽器開始,到後來的語文課上故意的刁難,風輕以她的博學贏得自己的敬仰,直到後來更深的瞭解,還有她對自己的關心愛護和精心培養。孟凡陽發現自己的性格也隨隨著對待風輕感情的變化而發生變化。自己懂了收斂。懂的了理解。懂的了付出。更懂的了委曲求全。
真的愛了。怎麼可能不想獨自佔有?
她身邊如影隨形的師兄雲潔,還有儒雅不凡的燕京第一公子蕭寒,再加上有太子之稱的夏文淵,甚至程輝每一個人都曾經在孟凡陽的心裡濾過。
如果自己能夠接受他們。就留下來。如果不能接。就選擇離開。
這是孟凡陽為自己制訂兩條道路。他無數次的想過離開。無數次的對天對的對著自己發誓。再也不要喜歡這個讓人心痛讓人愛的女人。
可是。他最終也沒能離開。
男人本是至陽至剛之物。如果是處男則陽剛氣更烈。處男的童子之精更是極陽之物。這東西對身體經都被凍僵了的風輕來說。確實是療傷聖品。更何況孟凡陽體內還有浩然正氣。
隨著身體的融合和一股至純陽氣的侵入。風輕體內的寒意開始被驅逐出來。在雪白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身體周竟然瀰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風輕的身子漸漸的恢復了溫暖,意識也從宇宙之外遊離回來。她在中途清醒來的這算幸運。因為她已經錯過了剛剛進入時的重要時刻。卻擁有了後面無數個回合的銷魂快感。
她抬起痠痛的手臂推了推身上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