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了起眼來。
只剩下兩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動地發出模糊不清的音調。
“爹爹,您說什麼?”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邊,認真聆聽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頸間吸了吸,像是在聞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裡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為沒有防備,整個身子就這麼跌在了爹爹的環抱裡。
這時的爹爹鼻息紊急異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剛才的無力,大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腰肢,那雙本是燦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卻呈現出旖旎連連的慾望來。
“爹爹?”我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了!
我臉色慘白,我也被風霢下藥了?
爹爹俊逸的臉頰緊緊貼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機探進了我溼漉漉的衣襟內。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溼潤的Ru房,就瘋狂地抓揉了起來。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兒啊!”爹爹突然間的孟浪動作把我給嚇壞了。我連忙用雙手不停地推擠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現在手軟腳也軟地根本就撼動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風霢對我說爹爹中了他特製的媚藥,必須和人交合才能解。但是我並不認為世間會有必須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藥──男人那物只要經過摩擦都是會射的,只要讓他舒服射擊了春藥就自然會解掉的。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給爹爹解決的準備。可是我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會種了他的藥。
他是把藥下到了哪裡?
茅草屋裡的地板上?還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風霢太卑鄙了!我自負不會太笨,但明顯還是嫩了點……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渾身無力地任爹爹炙熱的唇吮上了我的鎖骨緩緩往下移動,唇瓣澤澤有聲地吸吮著我胸前Jing液的雨水。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我發現我中的不只是讓全身發軟、不得動彈的藥物那般簡單,因為我的身子也開始漸漸地發熱了起來……
溼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來,露出了最裡面的雪白酥胸。下身的褲子也被爹爹瘋狂地用力扯去。他急切地開啟我的雙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對準了我的細縫,硬碩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劍般撐開我緊合的花瓣、勢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搗進我體內的最深之地。
“啊──”沒有愛液的潤滑,小|穴被巨物扯得發了痛。爹爹扯起我的雙腿,腰肢狂擺了起來。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這種被戳的感覺就像是肉裡硬生生的插進了一根巨大的刺般,雖然花|穴內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難掩那種被強行破開、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額抵著我的額,琉璃一樣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潔。卻讓我覺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遙遠難觸。
“爹爹……”對爹爹,我心中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連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縱使是被爹爹如此殘酷的對待著,我心裡還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兩手架起我的雙足,雙掌貼著我的腳底溫柔摩擦著。臀部緊接著快速地深進淺出,足足搗幹了百餘下後。我才方覺下體的疼痛緩了過來。
現在爹爹的兩眼雖然還是清澈見底,但是從裡面發出的炙熱光芒讓我知道,爹爹現在還是處在理智全失的狀態裡。
抽出,只留Gui頭在裡面。戳進,只留兩顆肉球在外面。抽出、戳進,抽出、戳進。爹爹一直不停地重複著這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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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臂被爹爹撞到連連顫抖,要不是身上肌膚生得緊,我會懷疑臀上的肉兒也會被撞擊到抖落了下來。──爹爹插得太快、太猛了!這分明就是要把小|穴往死裡插的操法。
我咬牙閉上眼,身上好熱、好燙,風霢那家夥的藥果然厲害。我的腦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了。爹爹越插越快,我的下體卻更麻癢的難受。該是做些什麼的時候了,不然我會活活癢死在爹爹的身下。生命可貴,求生是本能。於是,我雪藕半彎得緊緊抱住爹爹的脖子。大大開啟雙腿,腳趾頭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讓爹爹操得更加顫快──根根見底,次次入宮。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慾火迷了神智的時候依舊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纖塵不染的氣質,即使沒有了白色衣物是襯托非但沒有減弱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