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服氣,不服氣就打一場,輸了就離林師叔遠遠地,別一天到晚沒男人就活不成。”
阮竹星氣得柳眉倒豎,卻見葉卉衝她道:“竹星,上去接招便是,給我狠狠的打,打壞了有我給抵著。”
阮竹星點點頭,向胖女子走了幾步,抬手一道火球術打過去。胖女人抬手使出一道風刃術接招,但見火球和風刃相撞,火焰爆開,紅色火苗濺地到處都是。
另兩名女子見了急忙躲避。
葉卉一動不動,火苗到了她周圍自動熄滅。
阮竹星又接連打出纏繞術,水箭術,土牆術,金刃術,直把胖女人逼得連連後退。
葉卉暗暗點頭,阮竹星這幾年確實下了苦功,以她五靈根的資質已經很出色了。
瘦女子和面板黑的女子見胖女子不敵,雙雙加入戰團,三人聯合共同抵禦阮竹星發來的法術。
大概因為有了靠山給壓陣,阮竹星越戰越勇,雙手連連揮動,五行法術不斷的使出來。一刻鐘過去了,雙方竟然打了個平手。
胖女人見狀從腰間取出了一件下品靈器,這是她積攢了好幾年的靈石才買下來的,一直不捨得使用。但打算拿出來教訓阮竹星,靈器一揮,一道光箭向對方射去。
阮竹星閃開,手一晃,取出法器紫金劍。這件法器從前阮老爺打算賄賂葉卉來著,但葉卉沒接受,最後給了阮竹星。但阮竹星深知人心貪婪,多年來一直不敢在人前拿出來。現在因為有葉卉在旁,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她靈力透出,一道巨大的紫色光幕向對方掃射過去。
“法器,你怎麼可能有法器?”
胖女人大驚失色,急忙運起靈器抵禦,一道光箭飛出,卻遇到對方的紫色光幕瞬時被消解於無形。紫色光幕餘勢未衰繼續襲來,胖女人百忙中就地一滾,舉起靈器抵擋。
紫色光幕襲來,噹的一聲,靈器變成爛鐵落在地上。胖女人歷叫一聲,但見半條手臂血肉模糊,人癱在地上昏過去了。
葉卉見她右手臂經脈破碎,今後再也使不出靈力,算是報廢了。她只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對於這種嘴噁心毒的女人,她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瘦女人指著阮竹星喝道:“你敢動手傷害同門,知道會判個什麼罪名嗎?”
阮竹星見自己傷了人,正自發呆,聽見這句質問眼神中閃過一道懼怕。
“怎麼,你有意見,知道低階弟子誹謗本門尊長是什麼罪名嗎?”
葉卉冷冷的道,釋放出金丹期的靈壓,強大的靈壓下,瘦女人全哆嗦。
“金丹修士。”面板黑的女人喃喃的說道,面唇青白。築基修士她常見,沒有這麼大的靈壓。
低階弟子誹謗本門尊長,輕者會被處以鞭刑或面壁,重者會交由本門長老下令廢除全身修為。想到這裡,瘦女人和面板黑的女人全身顫抖,急忙跪下來連連磕頭求饒。在靈獸院裡平時大家閒著無聊都會說幾句長輩們的閒言碎語,人人都有份,誰也不會揭發誰,誰想到這次恰巧被金丹修士進來聽見。
幾人的鬥法引起動靜,早已驚動一大群人跑來圍觀。其中一名築基男子是靈獸院的管事,一見葉卉在場,吃了一驚,急忙躬身見禮,道:“晚輩見過柏師叔。”
“你管理這間靈獸院?”葉卉冷聲道。
“回師叔的話,是晚輩在打理。”管事一聽葉卉發問,便知有問題,心頭直髮寒。
“你的手下在亂嚼舌根,誹謗尊長可是你管理不善呢,是不是應該把你交給執法院處理一下。”葉卉細聲慢語道,聲音中的冷意卻絲毫未減。
管事一聽渾身發抖,慌忙跪下哀求,道:“求師叔放過弟子一次,弟子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懲治這幾個混賬給師叔出氣。”
葉卉哼了一聲,既然她已經是別人口中內奸,冒充者,狐媚子,敗類,那她就多做一次惡人。人善被人欺,尤其在天清門這樣的大門派,太過善良會當成軟弱,隨意被人歧視。
不再理會這些人,拉著阮竹星向靈獸院的大門走去。
那管理見葉卉走了,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眼神狠狠的盯著那幾名女子。
正好胖女人醒過來,看見他的目光,和另兩名女子一樣,全都抖做一團。
葉卉和阮竹星從靈獸院出來,便訴說別後情況。她只是簡單說了幾句自己的情況,阮竹星卻很是感慨,說了很多。首先說了自己和梁山博,還有一群御劍門修士在碧水潭選出的俗世弟子,眾人一起乘坐飛艇用了大約半年時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