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暈紅,他是救了自己還是害了自己?這壞人真可惱!女人對奪取自己次的男人總有種莫名的情感,曹瑩瑩也不例外,而且李飛羽看起來風度翩翩英俊不凡,乃是眾多女子夢中的白馬王子,飽讀詩書的她夢中總充斥著崇拜英雄的愛情情節,某天在自己危亂之際,英雄從天而降拯救自己,而後帶著自己浪跡天涯。李飛羽是從天而降了,但他不是英雄,反而有點像小流氓,充其量不過是個有點武功的貴族子弟罷了,她可記得在月神廟裡就是他調戲自己,到現在只知道他叫羽,卻不知道他家中情況,看車裡的情景,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蕩婦?
曹瑩瑩對他奪取自己的處子之身也說不上有多少可恨,只不過有些遺憾罷了!三皇子不是想得到自己嗎?那麼將自己給個自己有好感的人,是不是對他逼婚的種報復呢?嘆息聲,她忍住下體撕裂的劇痛,推開李飛羽的手,坐起來默默穿著被撕得有些破碎的衣服。
李飛羽坐起來,看到曹瑩瑩忽然便得冰冷地獨自穿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忽然伸出手,摟住她不著絲縷的柔軟小柳腰,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霸道道:“成了我的女人就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可不允許本公子的女人給本公子戴綠帽。”
曹瑩瑩臉色通紅,胸口劇烈好的匍匐著,把推開李飛羽的懷抱,怒道:“你、你無恥!誰說你的女人?!”只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他,用力推也推不動,口咬向李飛羽摟住她的手,的牙齒咬破了皮,部分鮮血順著她的牙齒流入她的口中,絲絲鮮血順著手臂點點滴滴落在她的胸口白衣上化作動人心魄的朵朵紅梅。
李飛羽的血肉早已經過煉化,面板的堅韌度可不是那麼容易破開的,怕傷了她的牙齒,散去了手臂上的能量,看著鮮血從她紅潤的櫻桃小嘴邊流出來,對著她愛憐道:“你喝下我的血,我們再也分不開了,因為你已融入我的血液。”
那深深的情意讓曹瑩瑩心中震,忘記了下力咬,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枷鎖,冰冷的心中升起股暖意,滴滴淚水從他的眼眸中流出來如同片片浮在她的臉上,口中腥鹹的溫液讓她終於忍不住哭泣著鬆開口埋在李飛羽的懷中,邊哭邊捶打著他的胸膛,嬌怒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才次見錨什麼要來禍害我?!”
李飛羽待她許久,神色有所緩和,著她光滑如綢緞的背,溫柔道:“天上的神仙說地上有個精靈在受苦,於是派來白馬王子來拯救。兩人無所謂年齡,無所謂差距,在兩人相遇的那刻起,就會墮入愛河,獲得幸福。你願意成為我心中的精靈嗎?”
曹瑩瑩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自己只不過和他今天才見面,雖然與他,但怎麼能夠將切交給他?她深吸口氣,嗅著他身上雄渾的男子氣息,留戀會兒,嬌容上恢復冷清,用力推開李飛羽,搖搖頭道:“我兩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當她說到自己是別人的未婚妻時,心中升起陣巨疼,次見錨什麼就這麼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呢?
李飛羽霸道地重新將她抱入懷中,火熱的嘴唇吻幹她臉上的淚水,喘著熱氣道:“你是我的女人,怎麼可以成為別人的妻子?本王子殺了他!”
曹瑩瑩正抵擋著他的熱吻,聽到他的話,怔,雙手挽著李飛羽的脖子,主動迎合著,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起。
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分開嘴唇,兩人嘴唇之間藕斷絲連,熱氣喘喘。曹瑩瑩眼神幽幽地盯著李飛羽,忽然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飛羽苦苦聲,搖搖頭道:“我的身份不重要,即使我只是介平民我也能將你搶入懷中。也許你不相信我就是那個名震帝國的傻子王爺!”
“什麼?”曹瑩瑩驚唔地看著李飛羽,忽然想起什麼,眼神幽幽地看著李飛羽道:“那、那你多大?”
李飛羽邪魅笑道:“年齡不是問題!你不是已經體會到了我的‘大’嗎?”說完,在她的柔tun上揉了把。
曹瑩瑩的白了他眼,忽然想起什麼,嫣然笑道:“果然是個怪胎,如果你真是王爺,那我就不怕那場訂婚了!”
李飛羽緊緊抱住她道:“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這生世都是我的女人。”
“你還真霸道!”曹瑩瑩幽幽的投入他的懷中,靜靜地感受著他懷裡的溫暖,這刻她覺得是如此幸福。
李飛羽看著她主動投入自己的懷中,知道她雖然沒有徹底放下心中枷鎖,但她已經決定向著自己了,緊緊摟住她,又看看自己手臂上那齊齊排的血漬牙印,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哪有你霸道?你的小妹妹為我綻開朵紅梅,你霸道地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