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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為時已晚

“快點快點,娘娘還等著呢。”待三人走到院門處,梨繡一邊厲聲呵斥。一邊伸手把可心往前推,“你還愣著作甚,還不趕緊跟上去啊。”

楚亦雪回頭看著可心四人都被帶出了聽雨軒,心裡驀地一沉,如今竟是連個送信的人都沒有了,那就算是自己當真被冤死了怕也是沒有人知曉罷?介歲叉亡。

梨繡帶著可心四人追上來,而後便催促楚亦雪趕緊走,一行人快步往東苑走去。

恍惚間,楚亦雪似乎有看到路邊的一棵桂花樹下站著一個青衣丫鬟,當他們被梨繡催著走的時候,她也悄悄跟在了後面,而且還一路跟到了東苑外。

走進東苑的那一刻,楚亦雪回頭,便看到那青衣丫鬟已經往東苑的角門處去了,看來本就是東苑的人。不禁暗笑自己,還以為她是有意跟著自己的,不料人家只是順路而已。

梨繡輕車熟路的把她們主僕五人帶到了正堂,一進門就看到寧瑾珊高高階坐在主位之上,一副威嚴不可侵犯的盛氣凌人模樣。

她那些個丫鬟,曼荷,梁靜,雲霞和雨若四人如同護法般的立在她的身側,臉上都是一副袖手旁觀,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梨繡捧著玉簪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寧瑾珊的跟前,“主子,奴婢在王姬的屋裡找到了您的玉簪,就按照主子的吩咐,把她們給帶回東苑交予主子處理了。”

寧瑾珊抬起雖然白希卻因為從小習武,以至於指上留下了不少厚繭的手,接過玉簪裝腔作勢的瞧了個仔細,而後便一拍手邊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跳了一跳。

她大喝一聲,“楚亦雪,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妃好意邀你來東苑喝茶下棋,你竟趁機將太后賞賜給本王妃的簪子竊去,你可知罪?”

楚亦雪面無表情,鎮定自若的對上寧瑾珊凌厲而歹毒的眸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妃想要栽贓嫁禍,又何必過多演戲,這裡不都是您自己個兒的奴才麼?”

寧瑾珊聞言氣息為之一窒,原來她這麼快就看穿了這場把戲啊,腦子倒還不笨。指上,看穿了又如何,她有玉簪為物證,梨繡為人證,還有昨天那場請君入甕的好戲為在場證據,她還怕什麼?

楚亦雪說她栽贓嫁禍,有什麼證據?是有人看到柔姬往她屋子藏簪,還是有人證明昨日她前來東苑沒有做出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這院裡昨日除了可心之外,可都是她的人,誰會為楚亦雪證明,又如何證明呢?當時楚亦雪與可心可是單獨待在她寢室的外室呢。

寧瑾珊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楚亦雪,你莫要狡辯,本王妃的玉簪早不丟晚不丟,偏偏在你來了之後就不見了。王府這麼大,別的地方都找不到,最後卻在你的屋裡尋得,這還不能說明事情的真相麼?”

楚亦雪擲地有聲的說道:“我自認為從不曾碰過你的玉簪,在梨繡姑娘拿出來之前,我甚至都不曾見過,又何來的偷竊之說?再者說,我若是真的偷了東西,也不會笨到就近藏於自己的被褥之下,定會找個安全的地方收藏起來。”

寧瑾珊冷哼,“你那院子也就屁大點的地方,能有什麼安全的地方?”

“聽雨軒雖小,但真要藏匿一支小小的玉簪,也不是難事,最簡單的莫過於就地挖個洞掩埋了,王妃還能把整個院子掘地三尺翻過來不成?”楚亦雪不卑不亢的回道。

寧瑾珊有點不耐煩了,“你嘴還挺硬的,可聽雨軒住的又不止你一個人,若是動了土,難免被別人看見,你這是欲蓋擬彰。”

楚亦雪依舊氣定神閒,“夜半三更,連狗都累得睡著了,何況是忙碌了一天的人?挖個洞埋點東西,又有誰能看到?”

可心聞言也不顧身份的插了一句,“王妃娘娘,我們家主子可以隨意進入湖心小築,就算聽雨軒真的沒有安全的地方,難道還不能藏到湖心小築去麼?”

楚亦雪可以隨意進入湖心小築的事,連可人都不知道,聞言不禁驚訝的看向楚亦雪,暗道她還真的是夠偏心,這麼重要的事也只肯告訴可心。而實際上,可心也是昨日晌午才知道罷了。

她本是想借機提醒寧瑾珊,楚亦雪的身份雖然只是王姬,比王妃低了好幾等,可在王爺的心裡卻是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從而讓寧瑾珊投鼠忌器。

不料此言一出,卻適得其反,立時就把寧瑾珊惹惱了,怒喝一聲道:“哪來的賤婢,沒規沒距的,主子說話有你什麼事?來人,把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且慢。”楚亦雪慌忙阻攔,“可心是我的陪嫁丫鬟,她即便犯錯也自有我來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