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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陷害

也不敢擅入,沒想到楚亦雪竟然說去就去了,這如何能讓她不震驚的差點被糕點給噎死。

彩萍見狀嚇得雙腿一軟,當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忙不迭的磕頭請罪,“主子饒命,奴婢不是有意驚嚇主子的,求主子恕罪。”

寧瑾珊伸手撫了撫胸部,平緩了呼吸,這才柳葉眉倒豎的問道,“此事當真?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你快從實招來。”

“既非奴婢親眼所見,也非道聽途說。”彩萍慌忙解釋,“昨晚奴婢見王姬午後就出去了,連個侍婢都沒有帶,前去打聽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便一直等著她回來。結果她直到晚上才回來,還是被一個男人給送回來的。”

“什麼樣的男人?可是侍衛隊長鍾文山?”寧瑾珊急急問道。

在藺慕凡走後,鍾文山就從普通的侍衛晉升為隊長了,而後還親自去聽雨軒送了幾次東西,若是他送楚亦雪回來的,怕又是執行藺慕凡的什麼命令,這便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鍾文山雖然只是一個侍衛,但在王府裡卻是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彩萍有幸也見過兩次,自然知道他長得如何模樣。

聞言她連連搖頭,“不,不是,那人奴婢不認識,後來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是趙總管的侄子趙斌趙公子,一直就在湖心小築當差。”

趙斌在湖心小築大小也算個人物,但因為長時間呆在島上,對其他人而言,尤其是下人,就只是一個謎罷了,見他的人並不多,就連寧瑾珊都不曾見過幾次。

聽到這個名字,寧瑾珊立刻就警覺了起來,“聽聞此人長得貌如潘安,可是真的?”

彩萍想了想,微微搖頭,“天太黑,而且奴婢又是跟在身後,沒有看清長相,他的身份也還是我塞了點銀錢給看守吊橋上的人才知道的。”

寧瑾珊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如此看來,昨天下午楚亦雪的確是去了湖心小築。”言罷,她銀牙緊咬,恨恨握拳一砸桌子,“她倒好,連這等重要的地方都能自由出入,王爺對她真夠上心啊。”

見寧瑾珊勃然大怒,妒火中燒的恨不得殺人,連雙眼都紅了起來,彩萍連忙藉口出來久了怕人懷疑,逃也似的離開了東苑,一路小跑著回了聽雨軒。

她怎麼也想不到,今天這一個訊息,日後會在清王府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又要害苦多少人。

她回到聽雨軒的時候,楚亦雪早已回來多時,見可人琴兒和王嬤嬤都沒事兒,此時正坐在書房的桌案後面苦思冥想寧瑾珊突然請她去東苑的目的。

只是,她至今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便乾脆不去想了,如真有什麼陰謀詭計,那就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但願,她真的能夠應付的來。

本來下午想再去湖心小築的看兵書的,可是仔細一想,如此重地,雖然藺慕凡允許她自由出入,但每天前去怕也不太好,便打消了念頭,只是把昨日研讀的按照自己理解的寫了下來。

可心在一旁研墨,看了好半晌都沒有看出她這主子不寫詩不填詞,也不謄抄佛經,到底寫了些什麼,問了楚亦雪也沒有給出她能夠理解的答案,便不問了。

主子冰雪聰明,博學多才,所思所想所寫,又豈是她一個丫鬟能夠理解的?還是老老實實的裁紙研墨罷。

楚亦雪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把昨日理解的都寫了下來,而後便靠在椅子裡休息,暗自想著額,若這裡便是藺慕凡的那個書房該多好啊。

只可惜,那裡面的書籍她可以隨意取閱,鳳尾琴也能隨時拿來彈奏,就是不能帶到這邊來,倒也是一件麻煩事兒。

晚上下了*的雨,楚亦雪睡得不太安穩,心裡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果然,翌日一大早,東苑便傳出來一個訊息,說是太后賜給王妃的玉簪不見了,昨晚已經在東苑翻找了*都沒有尋到。

除了楚亦雪和可心之外,其他人都對這個訊息充耳不聞,她們整日呆在聽雨軒,臉東苑長啥樣都不知道,更別說是如此貴重的玉簪了。

她們就不信那玉簪還能長了腿自己跑到這裡來,換句話說,玉簪丟了也好,碎了也罷,這事兒鐵定是跟她們沒有關係的。

但楚亦雪和可心的心思卻不同,她們昨日才去了一趟東苑,今日就傳出玉簪失竊的訊息,這會不會太巧了點?

用早膳的時候,可人見楚亦雪與可心的表情都有點怪怪的,便多留了一個心眼,用完早膳就把收拾餐桌清洗碟盤的事都交給了王嬤嬤和琴兒,自己則泡了茶跟著楚亦雪和可心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