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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世間只有一個楚亦雪

淡淡道,“若非如此,她得跟本王鬧到什麼時候?再者說,本王自有分寸,你又何必過於擔憂?難道還信不過本王的能力麼?”

司徒芸搖搖頭,“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能力,但我卻信不過你的心,你捫心自問,若是換了其他人,你當真下得了手麼?”

要不是心知肚明藺慕凡昨夜使得的苦肉計,她又怎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楚亦雪?要不是知道苦肉計不會讓他真的丟了性命,她又怎會這麼淡定的面對他?

“世間只有一個楚亦雪!”藺慕凡冷聲道,一眼瞥見司徒芸臉色大變,他又加了一句,“就如世間只有一個你一樣。”

司徒芸聽完後面那一句,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親暱的拉過他的手,柔情似水的嬌嗔道,“以後不許你再做如此危險的事,凡事都應以大局為重。”

藺慕凡反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回道,“我這不正是考慮到大局麼?”溫柔一閃而過,他神情隨即恢復,聲音又變的清冷淡漠,“三日之後我要回去一趟,你去給我安排一下行程。”

司徒芸滿目擔憂的看著他胸口的斑斑血跡,“這麼快?那你的傷……”

“這點小傷算什麼?”藺慕凡無所謂的道,而後催促司徒芸,“你快去罷,我也該回湖心小築換件衣裳。”說著他已然掀開被衾,顧自彎腰去拿地上的靴子。

只是,剛剛坐著還不覺胸口有異,此時一彎腰牽動了傷口,立時覺得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傳來,白色的繃帶上霎時有殷紅的鮮血暈開。

他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來他昨夜當真下手狠了些,差點把自己這條命給搭了進去,否則以他的忍耐力,何以痛的差點痛撥出聲。

司徒芸連忙伸手將他扶起來,蹲在他的腳下給他穿鞋,一邊還在嗔怪,“你看你,都這個時候了還逞什麼強,你當時還是那個弱冠少年麼?”

他已到而立之年,早已不再年輕,只是很多時候,他都忘了,總以為時光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奪走他年輕氣盛時的那份活力。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藺慕凡低頭看著蹲在他腳下的司徒芸,這個女人已是花信年華,跟了他快十年,卻直到去年才被他娶進門,這輩子他是註定要對不起她的,因為他絕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

司徒芸給他穿好靴子,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扶他,他卻輕描淡寫的避開,淡淡一笑道,“我雖不再是弱冠少年,卻也不是古來稀,你莫要把我當成行將就木的老頭了。”

“王爺哪的話。”司徒芸訕訕的收回手,親自送他出了西苑,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漸行漸遠,這才去辦他交代的事。

藺慕凡回到湖心小築將染血的衣衫換下,本想立刻去一趟北苑,因為他怕楚亦雪會擔心,轉而一想,讓她擔心不是正好麼?免得她不在意他。

況且,胸口的傷一直在隱隱作痛,而他三日之後就要出門,還是養傷要緊,如此他便暫時留在了湖心小築養著。

楚亦雪等了整整一天,多次差了琴兒出去打聽都沒有藺慕凡的訊息,急的就差自己親自去西苑找司徒芸問個清楚了。

琴兒等人見她如此擔心,也跟著焦急起來,昨日將藺慕凡抬出去的時候,他無聲無息的就如同個死人,也不知此時到底如何了。

這要是真的死了,那淑妃可會找他們來抵命,畢竟藺慕凡是在北苑出的事,陪葬也得是他們首當其衝。

楚亦雪茶不思飯不想,唯一想要聽到的就是與藺慕凡有關的訊息,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擔心過一個人,就連上次藺慕凡中毒她都不曾這麼在意。

因為這一次,送入他胸口的匕首是她緊握的,即便不是她使的力,也是因她而起,她終究逃不過罪魁禍首的自責。

花瑤和春雨兩人比較會說話,便一直在旁邊勸慰著她,說此時沒有訊息也算是好訊息了。

這話說的很在理,若是藺慕凡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整個清王府還早已人仰馬翻,雞飛狗跳了麼?

楚亦雪被幾人來來回回的勸了好些時候才稍稍舒展了緊蹙的眉頭,晚上勉強用了點膳食,由琴兒和花瑤伺候著就寢。

只是。在晚上的時候又被噩夢驚醒了好幾次,每次看到都是藺慕凡死了,嚇得她後半夜幾乎不敢再閉眼。

第二天藺慕凡依舊在湖心小築養著。不過楚亦雪這邊總算是得到了一點訊息。知道他早已醒來,並且傷勢無大礙,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

待到黃昏時分,藺慕凡終於按耐不住,獨自前往北苑,楚亦雪一聽到稟告,慌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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