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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傷了他的心(萬更求月票)

回過神來,一把拉住可心的另一隻手。

可心雙拳難敵四手,張嘴就想要喊人,茗煙已經眼明手快的將自己的帕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兩人將可心連拖帶拽的拖到了*上按住,茗煙拉過被子直接矇住了她的腦袋,死命的捂著。

可心掙扎了一會兒,然後便沒了氣息,茗煙這才扯開被子。

可人瞧著*上的人,嚇得立時跌坐在地上。

可心無聲無息的躺在*上,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看上去甚是駭人。

“茗煙姐姐,你……你把她悶死了。”她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不就是殺個人麼,瞧你那樣,就這點膽子還想給淑妃娘娘辦事,真是自不量力!”茗煙不屑的掃了她一眼。

可人渾身一震,抬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茗煙,她都快被嚇死了,茗煙卻是面不改色。

“起來,幫我把她塞到*底下去。”她拍了拍手,又拂了拂衣袖,整理了一下剛剛在掙扎中被可心扯亂的衣服。

可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忍著害怕與茗煙一起把可心塞進了*底下。

“以後要怎麼辦?”她問茗煙。

“什麼怎麼辦?”茗煙沒好氣的反問。

“這屍體,總不能一直放在*底下啊。”可人都快哭出來了。

可心不但死在她的屋裡,還是在她的*上斷氣,屍體被藏在*底下,這讓她以後可怎麼睡覺啊?

“你怎麼這麼笨啊?連處理屍體都不會。”茗煙白了可人一眼,“這院裡不是有口井麼?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你把屍體拖出去扔井裡就行了。”

茗煙很快就走了,順便把可心帶來的針線繡布撿起來放回了可心的屋裡。

可人緩和了好久才稍稍穩定了心緒,把*上的被褥整理好,也離開了屋子。

此時,書房之中的楚亦雪剛剛把一張藺慕凡的畫像畫好,正在低頭輕輕吹著墨跡,準備等畫像幹了之後就藏起來,免得被可心那丫頭給看到了笑話她。

待畫像風乾藏好之後,楚亦雪才讓外面候著的琴兒去將可心找來與她下棋。

琴兒出去找了一圈,垂頭喪氣的回來了,說是沒有找到。

楚亦雪只當可心是出去玩了,北苑這麼大,她又那麼瘋,也就沒讓琴兒繼續找。

夜幕降臨之後,楚亦雪仍不見可心,疑惑的問可人,“可心呢,我下午讓她回屋休息,怎的這會兒還沒回來?”

可人明知可心已死,被她一句就問的慌了神,連話都說不出來。

茗煙立在一旁,見可人沒回話,怕楚亦雪起疑,便替她回答道,“回主子,可心身子有點不適,正在屋裡躺著呢,託了奴婢與可人今晚代為貼身伺候主子。”

既然是身子不適,楚亦雪也就沒有任何的懷疑,當晚由茗煙伺候她就寢。

可人一直不敢回自己屋,等茗煙伺候楚亦雪睡下了,她便拉了茗煙去屋裡作伴。

茗煙罵她膽小如鼠,她不作任何的反駁,只是請求茗煙能讓她借宿一晚,今夜她是絕對不敢睡自己屋裡的。

見她嚇成那樣,茗煙便沒有拒絕,答應今晚讓她睡自己屋裡,順便商量一下明天楚亦雪問起來該如何應答。

可人如願以償的跟著她回屋,待到夜深人靜,確定大家都睡下了之後,兩人便摸黑把可心的屍身從*底下拖出來,扔進了院裡的那口井裡。

翌日一大早,廚子張栩去井邊打水準備做早膳,水桶放下去之後立刻發現不對勁,藉著晨光往井口一看,隨即發出了殺豬般的驚呼聲。

於媽和泰伯聞聲而來,問明情況之後幫著把屍身撈起來,一看竟然是可心,於媽連忙去稟告了楚亦雪。

此時楚亦雪還沒起,候在外室的花瑤接到稟告連忙進去將她喚醒,把可心失足落水,香消玉損的噩耗告知了她。

她慌忙穿上衣服往外趕,終是在在井旁看到了被浸泡了*,渾身溼淋淋,依舊睜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可心。

眼前一黑,她幾乎一頭栽倒下去,站在一旁的花瑤與雪然連忙伸手扶住她。

“主子,您請節哀。”茗煙假裝好意的勸慰。

其他人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著楚亦雪,強行將她扶回了屋裡。

楚亦雪面如死灰,在整個清王府,唯一說得上話的人也只有可心一人。可她卻突然就這樣淹死在井裡,這叫她情何以堪。

可心只是一個侍婢,雖然對於楚亦雪來說很重要。但對於整個清王府來說卻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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