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了。
袁新繞了兩圈,見到眼前出現了一片大的宅第,高高的院牆足有三米高,袁新心中不由一動,此處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貴,冀州軍即使搜查,一般也不會搜到這兒來,我不如到這裡的柴房之類的去處躲一躲。想到這,袁新從附近到到了一根粗木,支在了牆上,自己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踩著粗木一下子躍上了高牆,翻身跳了進去。在跳進去的那一瞬間,袁新清淅的看到了掛起的燈籠上寫著兩個字—辛府。
辛府?袁新一驚,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沒想到才出虎穴又入狼窩,這辛氏的辛評可是袁紹的重要謀士,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他曾經見過自己,要是落入他的手中,那絕無倖免之理。不過轉念一想,事已至此,反正出去也是個死,倒不如在府內拼一拼,想到這,袁新一咬牙,向府內走去。
“辛五,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一個高瘦的家丁打扮的人說道。
“哪有什麼聲啊,一定是你聽錯了。”
另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說道。
“喵!”
一聲貓叫傳來,“這該死的貓。”
兩個家丁長出了一口氣,向一旁走了過去。
伏在假山之後的袁新不由長吁一聲,心道差一點就暴露了目標,幸好及時出現的貓讓他脫離了險境。在這之後,袁新更是一路小心的向內宅走去。
辛府內宅最豪華的房間內,作為辛當代辛家的族長,辛評正坐在桌邊喝著悶酒。自從袁紹執掌冀州以來,辛評就帶著辛家投靠了袁紹,本以為袁紹能夠成就大事,不想卻一敗再敗,不僅把幽州丟了,現在就連大本營冀州也不保,以後的命運就如同霧裡看花,辛評也看不清了,想到這,辛評不由長嘆一聲,獨自小酌了一口。
“大人!”
一聲嬌潤的天籟之音傳了過來,一個年約二八的美豔少婦從後面走了過來,原來是辛評最喜歡的小妾媚兒走了過來。
“媚兒,來,陪老爺喝一口。”
辛評一把將媚兒那渾若無骨的嬌軀拽入懷中。
“大人,保重身體啊。”
媚兒關切的說道。
“哎,我要何嘗不想,可是前途渺茫,不知我這顆大好頭顱又能寄存到幾時,哎,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也是自古以來忠臣義士的悲哀吧。”
辛評說完,一杯酒又下了肚。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辛評一聲長嘆,又端起了酒壺。
“大人,媚兒為你舞一曲如何?”
目視著辛評,媚兒立時起身而舞,婉若翩翩仙子,舞動著妙曼的身姿。
辛評慢慢的起身,將媚兒擁入了懷中,一把抱了起來,向臥塌走去。輕輕的解開媚兒的羅衫,那如白玉般的身子展現在辛評的眼前,辛評心中一動,一雙大手上前揉捏著媚兒胸前那柔軟的兩團,媚兒不由一聲呻吟,眼角處流露著無力的媚態,一張玉面泛起了紅潮,辛評大吼一聲,用力撕碎了那輕薄的外衣,一具充滿了誘惑的展現在他的眼前,辛評一把將媚兒翻轉過去,室內立時響起了一片迷人的聲響。
窗外已經偷聽多時的袁新不由暗歎一聲,這個辛評也算是德才兼備之人,只是此時竟然有些自暴自棄起來,不知道將來能不能為自己所用。就在這時,袁新只覺肩一深,一隻柔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這一驚非同小可,袁新的心都快從嗓子眼中磞了出來,慌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約有二十多歲文士打扮的人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你是……”
袁新剛要開口,只見此人將手指一伸,放在了嘴邊,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招呼袁新跟著他一起離去。袁新現在已看出此人毫無敵意,不然只需對方輕聲一呼,自己就成了甕中之鱉了,於是跟著來人走了下去。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處單獨的小院之中,此處位於廂房,看的出,住在這裡的主人一定是辛氏子弟,不過必然是不被重用之輩,不然不會被安置在如此偏僻的一角。
文士打扮的人將袁新帶入了房間內,一把插上了房門,轉身向袁新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夜闖辛府?”
袁新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又是何人,為什麼沒把我帶到這裡?”
文士打扮的人微微一笑道:“我叫辛毗。”
“辛毗?”
袁新嘴裡嘟囔著,腦中飛快的運轉著,想要從自己的記憶庫中找出關於對此人的記憶,突然間,袁新眼中一亮,終於想起了關於這個辛毗的一切。辛毗是辛評之從弟,在曹操攻打冀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