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與袁新失散以後,許禇就躲到了一處百姓家的菜窖裡,一直過了五、六天,等風聲小了些後,許禇才敢出來,有錢好辦事,許禇雖說粗魯,但卻粗中有細,他給了收留他的農戶一大筆錢,然後喬裝改扮,裝成出城種地的農民混出了城去,這幾天,許禇也擔心袁新的安全,於是天天打聽城裡的動靜,後來沒有聽說袁新被捉到的訊息,許禇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袁新沒事,辦完事後一定會出城,於是天天在城門邊等著,今天遠遠看到城門邊塵土大起,立即跑了過來,不想正好碰到袁新。
許禇一看眼前形勢立即大叫道:“主公速行,追兵我自擋之。”
對於許禇的武藝,袁新還是不擔心的,只百餘個騎兵,他還是能應付的,想到這,袁新也不囉嗦,向許禇一點頭跑了過去。
“嗆啷!”
一聲,紅色的光芒從嗜血刀上射了出來,許禇狂叫一聲,向追出的冀州騎兵殺了過去。
“殺!”
許禇大刀一掄,兩股腥紅的血液噴湧而出,衝在前面的兩匹戰馬頓時身首異處,將許禇染成了血人,只見許禇一躍而起,腳尖一點馬腹,彈在了半空之中,“血戰八方!”
嗜血刀光芒大盛,將冀州騎兵籠罩了進去。
“撲!”
數十股鮮血同時從頸中冒了出來,冀州兵的人頭紛紛飛上了天空。許禇猙獰的一笑,腳尖在馬背上一蹬,再次躍起,刀光閃處,又是一片人頭落地,直至此時,許禇才去勢殆盡,從半空中落到地面,只兩個照面之間,百餘騎兵成為了刀下之鬼。許禇不由仰天長笑,狂霸之氣盡現,如同一個血色的魔鬼猙獰而立。遠處的冀州步兵見此情景,一個個嚇的魂飛魄散,再也不敢前進一步。
見此情景,許禇不由豪情萬丈,狂笑不已,大手一伸,兩匹只在奔逃的戰馬立時長嘶一聲,被許禇拽到了手中,許禇縱身躍上戰馬,向前奔去。“主公快上馬!”
在許禇的叫聲中,袁新也一躍跨上戰馬,兩人策馬揚鞭,如飛而去,將冀州的步兵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離開了鄴城,袁新與許禇避開大路,夜行曉宿,直向冀州與幽州的邊界而去。這一日,終於到了冀州與幽州的交界之處,耳邊突然聞聽前方殺聲震天,一隊冀州兵向兩人奔來,袁新與許禇暗叫不好,不想在最後還遇此兇險,正待掉轉馬頭而走,只聽前方隱隱有人大呼道:“前面可是主公與許仲康嗎?”
袁新與許禇忙望去,只見冀州軍前一員大將持刀而立,袁新細細看去,來人不是高順又是誰?二人不由大喜過望,立即拔馬與高順相會。原來自從袁新與許禇走後,長安的郭嘉與賈詡立即飛鴿傳書給幽州的徐庶與高順,徐庶與高順立即帶著三千陷陣營精兵及五百特種兵前往冀州邊境接應袁新,在此已經一月有餘了,最近聞聽冀州到處開始通輯袁新與許禇,二人深怕袁新有失,於是於高順帶著五百特種兵化裝成冀州軍的模樣進入冀州,以期能助袁新脫險。
當下袁新、許禇與高順相見,俱是皆大歡喜,於是在高順的帶領下,一行人抄小路越過冀州,進入了幽州的地界,剛要前進,徐庶帶著人接應來了。自從高順帶著五百特種兵進入冀州後,徐庶是望眼欲穿,生怕袁新有什麼閃失,天天在邊境處守候著,如今眼見袁新平安無事,徐庶不由的欣喜不已。
再次見到徐庶與高順,袁新的心中也感慨萬千,自太行山殺出起算起,現在已經十幾年過去了,一群老夥計現在已經開始步入中年,特別是這兩年來,自己派徐庶與高順二人在幽州獨擋一面,日理萬機之下,徐庶與高順的兩鬢之間也有了根根銀絲,臉上也開始有了皺紋,袁新深情的拍了拍徐庶與高順的肩膀,就再也沒說什麼,男人之間有時不需要過多的話語,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脫離了險境之後,袁新立即與徐庶等人策劃對冀州最後的攻擊,經過了此次鄴城之行,袁新對奪取冀州已經是胸有成竹,只要能殺到鄴城,到那時裡應外合,取得冀州易如反掌。於是袁新立即與徐庶調整兵力配置,同時飛鴿傳書給幷州的徐晃,讓他派張郃高覽這兩員冀州降將率兵出壺關,實施兩面夾擊,袁新特意強調,此次出征一定要把諸葛亮與法正這幾個後起之秀帶上。
“主公,為何要讓張郃、高覽二將帶兵呢?萬一他們念及私情……”
高順擔憂的說道。
“大個子,這個你儘管放心,張郃高覽二將俱都是英勇忠義之士,再加上他們的家眷俱被袁紹殺死,想報仇還來不及,斷無臨陣反水的可能,更何況,我之所以派他們統兵,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