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郭圖說道:“鞠義是一個將才,主公要藉助他的地方很多,此次又立下大功,一時之間咱們也奈何他不得,不過——”
“不過什麼?”
文丑介面問道。
“嘿嘿!”
郭圖森然一笑說道:“你們哥倆兒可曾聽過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既然他立有功勞,那麼我們就叫他的功再大點,這就叫做捧殺。”
冀州州牧府內,郭圖急匆匆的跑進來向袁紹報道:“主公不好了,南匈奴的於夫羅挾持張揚反了。”
“可惡的番夷!”
袁紹氣憤的罵道。
“主公,當務之急是要把他們抓回來,請主公速速發兵。”
郭圖獻計道。
“誰可擔此重任?”
袁紹急切的問道。
“主公,鞠義將軍有勇有謀可擔此任。”
郭圖一臉正氣的說道,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
“好,速派鞠義率一萬鐵騎追擊。”
鄴城南,一隊約有二萬餘人的馬隊慌忙的跑著,遠遠看去,只見這支隊伍服色各異,魚龍混雜,不少人頭上戴著匈奴特有的飾物,整個隊伍連個隊形都沒有,不少士兵的肩上竟然還揹著搶來的雞鴨,真是夠熱鬧的。領頭的一員番將年約二十五六歲,眼眶深陷,高高的鼻樑,有著明顯的匈奴特徵,他就是南匈奴的單于於扶羅。
從匈奴分裂為南北兩部以來,南匈奴就一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等郡,中平五年三月,屠各胡攻殺幷州刺史。匈奴內訌,一部與屠各胡合攻殺羌渠,其子於扶羅立為持至屍逐侯單于。起義者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于。
自打於夫羅成為單于以來,一刻也沒有輕鬆過,雖說有殺父之仇的須卜骨都侯已經死於傷病,但他手下的部眾卻繼續與自己為敵,為了消滅敵人,也只有聯合漢族軍閥了,他先是聯合黑山軍進攻河東,後來又與張揚一起投靠了新近崛起的袁紹,沒想到袁紹這傢伙只是利用自己,一直都沒給自己好臉,哼,這樣的人我堂堂的匈奴單于還跟你混的什麼勁兒?有了這個想法,於夫羅在縱兵搶掠一番後挾持著張揚離開鄴城落荒而逃。
“得、得、得。”
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後響來起來,遙遙的向鄴城看去,只見遮天蔽日的塵土沖天而起,遠處的天邊一條黑線一字排開,無數的騎兵向滾滾向自己殺來。
不好,追兵來了。於夫羅立即下令排列隊形迎擊追兵。要說這匈奴騎兵也真不愧是精銳之師,這搶東西拿手在行,真要打起仗來也不含糊,本來雜亂的隊伍在最終還是在鞠義到來之前結成了魚鱗陣。
“終於追上了。”
鞠義長出了一口氣,這幫番夷真是反覆無常,今天非得讓他們吃吃苦頭不可。想到這,鞠義大叫一聲:“列陣!”
只見馬隊兩側的八百士兵轉眼間就從馬上持弓跳了下來,結成了雁形陣立於馬隊兩翼,八百張強弩瞬間對準了匈奴鐵騎。
“不過是一群上了馬的步兵而已。”
於夫羅暗笑一聲,自己的匈奴鐵騎可是從小在馬背上張大的,對付這些漢人騎兵還不是小菜一碟?想到這,於夫羅大喝一聲,身後無數的匈奴鐵騎帶著震天的嚎叫聲向對面的漢軍殺去。
“哼!”
鞠義一聲冷哼。“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這樣就發動攻擊,也太小看我鞠義了。”
在匈奴的騎兵距離只有三百米時,鞠義大喝一聲,八百張強弩同時發射,瞬間將衝在前方的匈奴騎兵射倒了一片,漫天的慘叫聲與馬匹的嘶鳴聲一下子讓空氣沸騰起來,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傳了過來。後繼的匈奴騎兵被前面倒下計程車兵所阻,一下子亂成了一團。見到對方陣勢已亂,鞠義大喝一聲“給我殺!”
隨著鞠義的命令,一萬冀州騎兵如暴雨狂風般衝出了陣營踏著滾滾的煙塵殺向了匈奴兵。
要改變一個人的素質難,要改變一支軍隊的素質比登天還難,對於雖然兇悍但卻毫無紀律的匈奴騎兵而言,打了勝仗那是勇往直前,越打越歡,而打了敗仗也同樣是如決堤之水一潰千里。於夫羅無奈的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之中,漢軍的鐵騎的前鋒如一支利箭劈開一條通道向自己的中軍殺來。沒想到自己精銳的鐵騎在漢軍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這是什麼陣勢,竟然一下子把自己的陣形打的支離破碎,對面漢軍的將領太可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是保命要緊。想到這於夫羅一拔馬頭,帶頭向後逃跑了,眼見主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