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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牛輔被胡赤兒殺死後,西涼軍就以李催、郭汜、樊稠、張濟為首,其中李催人馬最多,勢力最大,自然也就成了眾將的首領。此時的長安城已經被圍的鐵桶一般,城上一些膽小計程車兵嚇的尿了褲子。

城牆上,看了一眼城下,王允連忙將頭縮了回來,“哎,想不到西涼兵如此強悍,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赦免他們,也就沒有今日之禍了。”

王允感慨不已。

“王司徒說哪裡話,現在城中尚有精兵數千,加之長城乃百年古都城高池深,西涼軍一時之間又能奈我何,等他們糧草一儘自然退走。”

一身銀甲的呂布威風凜凜的說道。

“一切就看奉先的了,聖上以及城中百姓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司徒說哪裡話,為國分憂,奉先義不容辭,文遠,和我來,去殺他個人仰馬翻。”

呂布身後一個年約二十幾歲儀表非凡的漢子跟著呂布走了下去。

長安城下,李催、郭汜、樊稠、張濟各守一方將各門重重圍住,其中郭汜守北門。“轟”的一聲,長安北城門的吊橋墜了下來,呂布駕跨下赤兔馬直衝而出,只見他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果然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威風凜凜不可一視。

看到呂布站在自己的面前,郭汜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心說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四個方向呂布偏偏從自己這一方出來,這要戰吧,呂布的戰力如果是10000,那自己也就是個3000,懸殊太大,不過身為一軍統帥,如果臨陣退脫,尚武成風的涼州人將永遠瞧不起自己,想到這,郭汜一咬牙摧動戰馬衝了出去。

“哈哈哈,螢火之蟲竟與皓月爭光,呂布來也!”

一聲山崩地裂般的大喝,呂布如霸王再世直衝郭汜而去。

“戟戰八方!”

隨著呂布的喝聲,手中的方天畫戟發出萬道銀光向郭汜直衝過去,郭汜情急之下用槍尖一磕戟頭,滿以為可以將大戟撞開,但只見呂布手腕一抖,方天畫戟一下子橫了過來,戟側的月牙一下子鉤住了槍身與槍尖的結合部。“力拔千鈞!”

喊聲中,郭汜手中的大槍脫手而出直衝藍天。“反戟一擊!”

在二馬交措分肩而過之既,呂布一下子倒仰於馬上,手中方天畫戟向郭汜反撩過去。耳邊只聽“撲!”

的一聲,一股鮮血從郭汜的身上如泉水笛般竄了出來。這郭汜也是條漢子,一咬牙堅持著伏在馬上向本陣衝了回來。只一個回合,郭汜就敗下陣來。

眼見郭汜逃走,呂布一催跨下的赤兔馬追了上來。這邊西涼軍一見主將危險連忙衝了上來將郭汜救了回去,雙方一場亂戰後各自鳴金息鼓。

遠處觀戰的李催不由的憂心忡忡的說道:“看來有呂布在此,長安難破呀。”

“呵呵,將軍太看得起呂布了,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只需一人到此,長安必破!”

一邊的賈詡笑容滿面的說道。

“噢?究竟是何人能敵呂布?”

“此人便是張濟之侄張繡。”

“張繡?張繡雖然英勇,但恐怕非呂布之敵呀!”

李催搖了搖頭。

“呵呵,將軍多慮了,張繡一手百鳥朝鳳槍罕逢敵手,與呂布戰即使不敵也不會遜色多少,只要他拖住了呂布,那麼長安城中無人,我們取之如同探囊取物。”

“先生之言甚是,李催拜服。”

轉眼間,七天過去了,七天中,涼州軍發動了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進攻,長安城下已經是屍骨累累血流成河,無數傷者在痛苦的呻吟而無人問津。遠處,一個雙腿被齊刷刷斬斷計程車兵正吃力的爬著,身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終於,士兵再也爬不動了,閉上雙眼永遠的離開了痛苦與紛爭。但長安城卻依然挺立著,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不可攀越,然而在第八天的早上,事情發生了變化。

“呂布小兒,可敢與我張繡決個高低?”

一個帥的冒泡的英俊少年手持虎頭金槍在城下耀武揚威。城上的呂布不由氣的衝發上衝,多少年了,還沒有見到誰敢在自己面前這樣張狂。“看來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就要出城迎戰,這時,一隻大手攔住了他。

“將軍,張繡如此猖狂必有所圖,將軍不可以身犯險,還是讓我去迎戰吧!”

呂布一看,原來是偏將張遼,此人乃是魏國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