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牆上的上的袁新此時一付志得意滿之情,塞外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在自已的指揮下幾萬部眾用水和樹枝只一天就建成了這座冰城,高順還用刀試了試,鋼刀用力砍去,只在冰制的城牆上留下一道痕跡而已,比土製的城牆堅固的多。最得意的是自已給城取的名字,愚昧的鮮卑人一定以為是他們的天狼神造了這座耀眼的城池,在神面前他們還敢囂張嗎?我真***是個天才呀!今天晚上自已一定要洗洗腳,反正有徐庶給侍候,嗯,應該再叫他做一個全身的馬殺雞,只是不知道他的按摩技術有沒有小姐的好。想到這,袁新樂的咧開了大嘴。
身後的徐庶等人看到袁新在此時還能笑的如此燦爛,眼中都露出敬佩之情,主公真是神人哪,在如此險境竟能談笑自如,實在有大將風度啊!如果徐庶知道袁新此時心中的真實想法有氣的吐血才怪。
“天狼城下丘力居的陣中,丘力居正與一個英俊的青年交談:“父親,袁新這廝在一夜之內造出如此堅固的城池,可見其著實不凡,不可小視啊,我們一定不要輕舉妄動啊。”
說話的正是烏恆王子樓班,丘力居點了點頭,臉色陰沉的看著對面的城門說:“有人會出頭的。”
烏恆的對面,素利與彌加正站在一起,“素利老哥,你在我們大鮮卑德高望重,這回可看你的了。”
彌加一臉的真誠。同“老狐狸!”
素利內心暗罵道,表面上卻一臉笑容的說道:“彌加老弟,誰不知你英雄蓋世,手下計程車兵裝備精良,這正是該你顯威風的時候啊!”
兩個人互相唇槍舌戰起來。這時帳下的帖木兒說道:“二位大王先不要急著立功,闕機部和袁新仇深四海,此次出動傾其所有出動了三萬大軍,是這次聯軍的主力,立功怎麼會輪到我們先出頭呢?”
闕機部的沙末汗此時已經抽出了手中的馬刀,時刻準備著進攻,手下的大將霍頓說道:“王子不可做出頭之鳥啊,袁新一夜之間能築此雄城,此時我軍軍心已有動搖,此時進攻傷亡必大,王子千萬不可做這出頭之鳥啊!”
沙末汗搖頭道:“霍頓啊,我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袁新和我有傷父之仇,我闕機部上萬英靈在天上看著我們呢,況且此處是我們的腹地,我們不出頭別的部落也一定不會出頭的,所以這一仗只能由我們先打了,你下去準備吧!”
霍頓嘆了口氣,再沒有說什麼,垂頭喪氣的走了下去。
沙末汗一揮手中的馬刀大喝道:“我大鮮卑闕機部的勇士們,今天是一個雪恥的日子,我鮮卑十萬大軍已經將這座小小的城池團團包圍,敵人已經插翅難飛了!讓我們用我們的血去告慰已逝的英靈吧!大鮮卑萬歲!”
“大鮮卑萬歲!”
山呼海嘯的吼聲振耳欲聾。
“衝啊!”
一聲大喝聲中,一萬騎兵絕塵而去,漫山遍野的向城池殺去。
“四千米,如狼般的嚎叫聲響徹天空。
三千五百米,一萬把馬刀已經出鞘劃破長空,在陽光下發出萬道光芒,宛如十日耀空。
三千米,城牆上突然響起一片嗞嗞的響聲。上百頭牛在吃力的推轉著絞盤,絞繩與巨弩的弩弦鉤連,巨弩上的十個發射槽上已經裝滿鐵葉為羽的巨大標槍。“放!”
一聲大喝,二千支巨大的標槍如同魔鬼的手杖呼嘯著破空而出,向著前進的馬隊撲了過去。
“啊——”
令人毛骨竦然的淒厲慘叫聲連成一片,一支巨槍瞬間貫穿了一名騎士的前胸,將它帶飛向高空足足飄移了十幾米一下子又刺穿了第二個騎士的胸膛,標槍去勢不減的又向後飛掠穿透了第三個人的小腹,終於向地上紮了下去,三個騎士如同一串血色的葫蘆被垂直的釘入了地上渾身顫抖了良久才變得冰涼起來。
“啊!”
一匹戰馬連同坐在馬上的騎士被一枝巨型標槍從上自下貫穿於地,如同一座豐碑釘立於地面,血腥在一幕幕上演著,在如此密集的隊形之下,每一支巨槍都能帶走一條乃至數條的生命。鮮卑勇士們前仆後繼著向前飛奔,巨弩發射的速度必竟有限,有可能擋住大多數的騎士,在付出了千餘人的代價後,終於來到距城牆二千米處。
“放!”
又是一聲大喝,城牆上的四千張複合鐵胎弓同時不間斷的射出,轉眼間洞穿了無數騎士的胸膛,瘋狂的收割著生命。“啊、啊——”
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騎士們猶如無助的羔羊在徒勞的躲避著,成排成排的倒在地上,絕望之情寫在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