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盞腳一蹬,躍下懸崖,直直的站在那柄飛劍上,對著花芍道“下去看看吧!”
說著手一引,飛劍載著刊盞緩緩向下,花芍也不落後,對著身後的魔兵道“你們在此接應”
眾魔兵道“是”
看著刊盞漸小的背影,搖搖頭,道“還真是不解風情,不懂憐香惜玉,每次都只留背影,何時能大方些?”說完手一引向著刊盞追去
刊盞立於飛劍之上,衣襟翻飛,黃芒淡淡迴盪在他身邊,顯得英勇不凡
來到平臺上,收了飛劍,看著連入黑暗的吊橋,對著身後來臨的花芍,道“看來獸布就在這橋的盡頭!”
花芍立定,道“小心點,初來不知其中狀況,不知盡頭會有……”
還不待花芍說完,刊盞道“我的命本就已不重要了!何必如此畏頭畏尾!”
花芍張張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刊盞,眼神裡帶著複雜
刊盞沒有看花芍,袖一甩,踏上搖搖晃晃的吊橋,一步步走得沉穩、堅實,如平地般風輕雲淡
屋外的風似一直如此“呼呼”響個不停,不過,此刻卻是有些不同了,夾著很輕的橋繩晃動聲
饅頭迷迷糊糊的聽見似有異樣,翻身推開抱著它流口水的丁穆,爬起來跳到地上,掠過墨素,“嘎吱”開了門跳出去
風吹進來,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