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後,便向了水辭行。
出去的時候楚寒見江穎臉上不捨之色,便問道:“還要見他一面嗎?”
“要見嗎?”江穎心裡猶豫了下,笑道:“等我有答案了再說吧。”
玄水潭在大夏最東邊,臨近幽雲的沙漠,兩人一出來往東飛了一會便看到廣闊無邊的沙漠。
“幽雲沙漠雖然廣闊,但是要飛過也就兩天的時間,這裡時常颳起夾帶黃沙的狂風,對我們的飛行造成一定的影響,要是碰上了,你就飛到我後面。”兩人已經進入幽雲了,楚寒正在回憶十年前經過這裡遇到的情況。
“躲在你後面幹嘛?”江穎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大袋是被自己悶久了,出來後心情也變得愉快,但容顏依舊憔悴。
“我用太極鏡把這些風給卸開,你如果用真元罩抵擋雖然不會怎樣,但是影響飛行速度。”楚寒解釋道。“你從九州來到大夏是經過這裡嗎?有遇到什麼好玩的嗎?”畢竟江穎很少出來,對這滿地黃沙也充滿好奇。
“滿地黃沙的景色讓我感嘆了一下以外,就沒什麼了。很單調的世界。”楚寒笑了笑,沒再說話。
幽雲這個不毛之地並非荒無人煙,只是兩人路過的地方正好沒人罷了。不知不覺到了夜晚,溫度急速下降。
“你很著急回去嗎?”江穎突然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現在沒什麼好停留的。”楚寒停下來,問道:“是不是累了?”
“嗯。”江穎應了聲,隨著楚寒降到地上。
楚寒丟出一團真元火,在兩人面前燃燒著,兩人對坐著,良久無話。
江穎在十年裡,為了忘記文皓嵐給她帶來的痛苦,全身心投入修煉當中,道行自然更勝從前,所以不可能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是她心累了。
“我有個故事,你要聽嗎?”楚寒自然看出江穎的異常,有意開導一下。
“嗯,從小到大也就他給我講過故事。”江穎想起文皓嵐給她講故事的情景,心中猛地一痛。
楚寒看著她,嘆了口氣道:“從前有個身世悽慘的人,他痛不欲生,整天什麼事都不想做。有一天他去問一個智者怎樣才能排除痛苦。智者沒有回答,只是拿戒尺在他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問:”痛嗎?“男人點頭,智者又道:‘回去悟吧!明天再來找我。’那人點頭走了。”說到這,楚寒認真的看著江穎道:“那人第二天來到智者面前,搖頭說沒有悟到。智者又是一戒尺,有叫他回去自己悟。第三天來到,還是沒悟出,智者拿起戒尺又要打下去時,那人伸手擋開了。這是智者才微笑著點頭。”
江穎聽完後,現實一臉迷茫,隨後恍然大悟的一下,但又立即變得失落,問道:“那人為什麼痛不欲生?”
這個問題算是很胡鬧的問題,但楚寒還是回答道:“為情所傷。”
這四個字一出,江穎頓時哇的哭起來,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柔弱。突然楚寒想起南宮如。他們是那麼相像。於是坐到她旁邊,摟她進自己懷裡。
江穎並沒有拒絕,反而抱緊了楚寒,一味的在那裡哭。楚寒看著江穎顫抖的身體,心中一痛。突然痛恨起文皓嵐,為什麼欺騙一個這樣柔弱的女子。
許久,江穎才停下,離開楚寒懷裡。看著楚寒關切的眼神,她心中突然一陣感動,不過卻沒說什麼。
“知道難,得到更難。”楚寒嘆息道。
“謝謝。”江穎看著楚寒,略帶歉意道:“那個智者讓我們想不痛苦,就要拒絕痛苦。但是要有拒絕的能力才行。有些痛苦我們是拒絕不了的。”
“那不如讓痛苦給你一個一了百了,以後也不用受那煎熬了。”楚寒嘴唇一彎,卻沒有笑意。
“是啊!你們既然這麼痛苦,那就讓我來給你一個一了百了吧!”楚寒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一陣淒厲的聲音。
楚寒立即爆燃火光,照亮了方圓十丈的地方,回頭一看,是一隻人般高的蠍子,尾巴又大腿那麼粗,全身的鎧甲為橙黃色。尾勾一閃,黃光刺向楚寒。
眼前這隻鞋子可不是上次遇到的那隻紫芒巨蟒那個等級的。這隻蠍子道行可能不過三百年,但是它卻可以說話,說明它開竅了。楚寒不敢怠慢,喚出太極鏡發出威懾整個照住,然後飛速後退。
江穎雖然從沒對敵過,但是看到蠍子出手如此凌厲不留情,喚出青鞭甩過去。
青色的龍頭吐出一段三寸長的青光刃在蠍子橙黃色的鎧甲下劃了一下,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但是蠍子還是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兩隻鉗子一張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