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下意識地上揚,心裡的成就感,是他不管打贏多少商戰,獲得多少成就,也難以媲美的!
“壞丫頭,這麼盯著我,暗示可以提前今晚的補償麼?”
沐兮言這次出奇的沒有害羞,而且溫溫地看著他,幾秒後,輕笑道,“我是在想,我似乎嫁了個不得了的人呢!”
付均灝微微一愣,腳下油門猛地地一緊,輪胎摩擦過地面響起急促的聲音,黑色的凱迪拉克漂亮而利落地停在陵園門前。
他身形一轉,迅雷般地堵上她的唇,狠狠地碾轉斯磨著,直到兩人氣息不穩,才稍稍放來她,穩了穩氣息,拉著她下了車,直接邁進了陵園。
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沐兮言臉蛋微微泛紅,怔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打量了四周一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微微皺起眉。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場合,也不怕驚擾了亡靈?!”
付均灝微微挑眉,看著她泛紅的耳根,眼裡斂出濃郁的笑意,湊近她,低低笑道,“我疼自己的老婆,誰敢有異議,而且父親大人知道我們這麼恩愛,肯定大力支援!”
看著他那張一本正經的俊臉,沐兮言頓時有些苦笑不得,只能低低嗤了一聲,“不要臉!”
付均灝勾唇曖昧地低笑,“要臉可要不到你!”
低醇的聲音一落下,沐兮言不由得滿頭黑線,這哪裡還是那個變化莫測,清雅矜貴的付均灝,活脫脫一無賴兼痞子。
正想嗤他,視線卻落在那熟悉的墓碑前的一點上,猛地凝聚,身體本能地緊繃起來。
察覺到她的異樣,付均灝順著她的視線而去,嘴角的笑漸漸散開,眼裡的光變化無常,深不可測。
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才開口喚道,“兮言……”
沐兮言眸光閃了閃,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他,“我們過去吧!”
普普通通的墓碑前,身穿暗色薄襯衫的中年男人緩緩將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高大的身形略有些發福,依稀可見年輕時英俊的面容上,神色沉沉,看不出他的所想。
“凌總認識家父麼?”
沐兮言緩緩在他身後站定,目光清淡地落在墓碑相片上的人,那溫暖的笑上,聲音波瀾不驚。
可付均灝卻發現了她負在背後的手隱隱有些顫抖,眸光微動,單手就扶上了她的肩膀。
沐兮言身體一震,慌亂的心瞬間平靜下來,笑著看了他一眼,恢復到平時的從容淡定。
她的聲音讓凌浩單膝蹲在墓碑前的身體瞬間僵硬,但也僅僅只是幾秒的功夫,他便緩緩收回手,起身轉向來人,當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時有一瞬間的驚,卻立即恢復如常,儒雅地笑道,“均灝,幸會,沒想到這裡見面!”說著,又看了看身後的墓碑,繼續道,“兮言,你說這是令尊?”
他剛剛眼裡的那抹異色雖然閃的極快,可沐兮言還是捕捉到,一時間並沒立即回答他,而是靜靜盯著他,目光瞬間又清冷了幾分。
付均灝眸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一眼,突然,高深莫測地楊了揚唇角。
“偶遇到凌總,我也很震驚,畢竟這裡是家父的墓前,據我所知,凌總與家父似乎並無交集?”
這話一出,不僅凌浩眸光閃過極其濃郁的驚訝,就是沐兮言自己也忍不住心尖一顫,緊接著就是如潮水般的感激湧上心頭,猛地偏頭呆呆地看著他。
雖然知道他們之間不一樣了,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在別人面前承認她,直接跳過‘岳父’這個生疏的稱呼,叫她的爸爸為爸爸,他,是真的在保護著她的……
看著她不可置信的模樣,付均灝微微皺了皺眉,緩緩摟過她,是他沒有給她安全感麼?所以她才會這麼震驚嗎?
看著兩人恍若無人的親密自然,凌浩眼底閃過一絲說不清的陰霾,幾秒後,儒雅地笑道,“我與令尊認識時,兮言大概還未出生,後來又因為一些事,我們很多年未曾聯絡,如今想著該來看看老朋友便來了,所以均灝你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說到這裡,他將目光移向沐兮言,隱隱有幾分追憶,“說起來,當年,兮言剛剛出生時,我還抱過你……一晃這麼多年,你不僅出色地長大了,也為人婦了!”
他恍惚的目光讓沐兮言不由得眯了眯眼,看他的神情倒不像是在說謊!
“原來如此!”她眸光微閃,眸光在爸爸的相片上停留幾秒,又轉回到他身上,幾秒後,才靜靜問道,“凌總,當年我爸爸的事,你知道嗎?”
凌浩眸裡的光閃了閃,嘴角的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