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小我就讓均灝參加各種武藝訓練,他從小就很優秀,學東西也特別快,雖然他當年年紀還小,可憑他當時的武藝跟心智,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成功騙過綁匪讓杜若逃了出來,可沒想到小若這孩子回來報信了後, ;綁匪們得知後,立即轉移了地方,我們找了兩天也沒找到,這時小若又偷偷跑了出去,再一次被他們抓住!”
沐兮言心口一顫,微微蹙眉,“後來呢?”
付老爺子眼瞼猛地跳了跳,握著柺杖的手有些細微的顫抖,雖然他極力壓制,但是沐兮言還是察覺到了他神情的緊繃,其中隱隱還含著一股憤怒,突然想起開始杜若清醒時無意識呢喃的那句話,心中突然湧上一陣不安的感覺,她竟然有些害怕事情的原委了。
“這件事讓綁匪們更像是被激怒的瘋子,可以說是往死裡在整均灝,就算均灝再厲害又怎麼壓得過那麼多人?小若那孩子那麼喜歡均灝,又怎麼看得下去,在掙扎著急之中不小心將她在一路上留記號的事說了出來而當時警方的人也差不多要趕目的地,轉移位置是不可了!”
“綁匪的頭目在盛怒之下對她起了歹心,他沒再讓人打均灝,而是將小若拖進了裡面的房間裡,均灝當時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可以說她……是當著均灝的面被……玷汙的!”
說到這裡,付老爺子猛地睜開眼,犀利的眼裡又是火光,又是沉痛,握著柺杖的手顫抖得幾乎連握都握不住,“她才十五歲啊……”
隨著他最後這一聲落下,沐兮言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臉色倏地蒼白,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識地掐緊了,她開口,聲音虛弱地像是從沒有飄起過。
“正是她被……的這段時間裡,警方的人就剛好趕到,而均灝也逃過了一劫,是不是?”
付老爺子身體一震,瞳孔猛地擴大,似乎想起什麼極其可怕的事!
“是……也不是!”
“什麼?”沐兮言呆滯地看向他。
付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沉痛幾乎要將她淹死,“因為最先趕到的不是警方的人,而是小若的父母,他們夫妻為了救均灝而失去了生命,一輩子從未求過人的他們,在臨死前只有一個心願,就是讓均灝照顧好他們唯一的女兒!”
“怎麼會這樣?!”沐兮言猛地起身,心口處劇烈的疼痛帶來的暈眩感讓她又猛地倒回沙發上,眼眶酸澀到紅腫,卻流不出一點眼淚,反反覆覆只低喃著同一句話,“怎麼會這樣?!”
付老爺子渾顫抖得不像樣,堅毅的老眼裡也浮上了淚光,“後來,警方趕到,卻偏偏讓綁匪的主要頭目逃了,才知道那般綁匪是被人指使的,可還來得及招供,一夜之間綁匪的同黨卻全部暴斃在監獄裡!“
“均灝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才勉強養好身體,從那以後,他不再冷冰冰的,而是換上了雅緻卻令人心驚的笑,心思更加深不可測,處事手段也變得更加果斷犀利,半年後,京都晨報上爆出一條新聞,在京都郊區的荒山上,發現一具被狼群撕碎的屍體,經過調查,那人正是那起綁架案的頭目!“
“緊接著,付氏的二房三房全部在家族奪權中全部敗下陣來,三房一家也就是均灝的三叔因為洗錢而被判處無期徒刑,至今還蹲在監獄裡,而他二叔二嬸一家也自動逃離了京都城,去了美國!”
沐兮言眸中漆黑一片,空洞地毫無焦距,沉默了不知多久,才沙啞著聲音問道,“那……杜若呢……”
付老爺子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她臉色泛白,眼神空洞,心中一驚,語氣換上擔憂,“丫頭,你……這又是何必?!”
“我看得出來,均灝那孩子是真的對你動了心,既然他有心護著你,你又何必要探究這些,傷心傷情?”
沐兮言這才稍稍回過點神,堅定地看向他,“爺爺,杜若後來怎麼樣?請你告訴我?”
付老爺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猶豫了許久,“一個十五的女孩子不僅父母雙亡,又遭遇了那種事,受不打擊,換上了極度深刻的抑鬱症,有段時間甚至連精神都不正常,後來經過治療,總算好轉,可有時還是會發作,這也是為什麼她有時候會像是孩子一樣!”
說到這裡,他停了停,又繼續開口,聲音裡有著傷痛,無奈和不得已。
“小若的父親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在我老頭子心裡,他跟均灝的父親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小若這丫頭又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一家人對付家對均灝的付出,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彌補!”
“雖然我知道小若心儀均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