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該管該想的。”
“王爺,難道這是你該管該想的嗎?為什麼還要答應呢?明明你已經不欠他們什麼了啊。”森若在心裡悲嘆道。他為他的王爺不值,犧牲了這麼多,為皇家賣命了這麼多,最後得到了什麼?當初王爺落魄傷心的時候,那些人又在哪裡?每一個都是看笑話般的看著王爺,即使是王爺的哥哥也是如此。可如今,有任務的時候又想起了王爺的好了?王爺啊王爺,眾人直道你是個正邪不分之人,可又有誰知,你才是這世間真正的君子!
看著南宮斂颯沉沉的睡下,森若才悄悄的回了房。若說這世間有誰真正瞭解王爺,非夜少主莫屬了。
揉了揉眼睛,夜戎焌放下手中的報告,望著遠方深深的一嘆。明日,明日啊。
次日正午,馬車慢慢的向著‘典城’外一條小道上行駛。陽光照在馬車上閃閃發亮,悅耳的鈴鐺聲也是時輕時重的響著,高大的樹木遮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使得馬車裡的人不至於感到炎熱難熬。叮咚的水聲配著沙沙的竹聲,形成了一種最自然的樂章,這個地方竟然如世外桃源般幽靜美麗。
身著淺色衣服,配上一塊綠色的衣服,南宮斂颯今日的裝扮顯得他瀟灑至極,不同於往常眾人眼中的邪魅之色。還莫說,這瀟灑之態比起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更適合他。人,果然是種面具的生物。
一直站在門外的小廝當看到銀色的馬車駛來時,立馬奔進去通知他家少主,貴客已到。
夜戎焌隨著小廝出門便看見了多年不見的好友靜靜的站在門邊,笑著望著他。兩人就這樣久久的站立著,突然,兩陣風劃過,兩個拳頭同時的出現在兩個人面前。見此,兩人不由得笑開了,如同兒童般的笑聲迴盪在空中。
“請進吧,斂颯。”只有在好友面前才會展露的笑容此時滿滿的掛在臉上。
南宮斂颯揮了揮拳在夜戎焌眼前,便也笑著進去了。他知道,剛剛那拳是夜戎焌的回報,回報他這麼多年的不曾聯絡,正如他也回報了他這麼多年的不曾問候。只是,若非不得已,怎麼會不去看他呢?
夜戎焌示意侍童將多年珍藏的酒,拿上來。今日,他們不醉不歸,喝個痛快。“不愧是夜戎焌,知我者莫非你也。”握著酒杯,南宮斂颯一仰頭,酒杯空。
酒過半巡,南宮斂颯把玩著腰側的玉佩,不曾抬眼。彷彿知道南宮斂颯在想什麼一樣,夜戎焌放下了酒杯,等待著。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在當初結交的時候便已經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只是未想到這麼快。
玉佩被南宮斂颯一個用力扯斷了,抬起頭看著夜戎焌,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困苦般的說道:“真的決定了嗎?”點點頭,夜戎焌不曾隱瞞半分。“我已經做了,你不是也知道了嗎?”攤開手,竟然是前幾日索雲閣閣主所給的玉飾。看著玉飾,南宮斂颯明瞭的笑了笑,夜戎焌不愧是夜戎焌,這樣的膽識這樣的真誠也唯有他才會這樣做。雖然,外界總說他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可是那些人難道就乾淨得哪裡嗎?只怕他們比夜戎焌更加的奸詐更加的骯髒。人呢,總是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旦看見了就會如瘋狗一般死死咬住不放,直到對方倒下為止。這種人,才是最卑鄙無恥之徒。但偏偏這個世上,最多的是這樣的人。
“但,珏玉我會幫你的。”夜戎焌也知,南宮斂颯並非是真正怪他,或許他比他本人更清楚,這樣的結果是必然的。否則,他們也不會成為莫逆之交,正因為他們是一類人,才這般相投。
“哦?你確定?”南宮斂颯挑了挑眉,驚訝的問道。
“不錯!我已經將滄瀾莊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夜戎焌肯定的眼神看著南宮斂颯。
南宮斂颯失笑道:“你可知道珏玉是什麼,它的意義嗎?”“當然,斂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是這個答案。”
南宮斂颯聞言,不再說話,又低下頭把玩著他的玉佩。何苦呢?低沉的聲音說道:“如果,我要的不僅僅是珏玉呢?”夜戎焌聽到後,身子一怔,苦笑的搖著頭:“你知道的,又何必再問呢。”抬起頭,雙眼犀利的看著夜戎焌,臉上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笑意,說道:“你可知道將珏玉給我的後果?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參與進來。”對於夜戎焌的訊息渠道,南宮斂颯知道有多厲害,所以對於他知道這件事情,南宮斂颯並未有多驚訝。
夜戎焌拿起酒倒在酒杯裡,也仰頭喝下。他當然知道,如果將珏玉交給南宮斂颯會有什麼後果,但那又怎樣?
“既然如此,為何你不肯答應那件事情呢。”南宮斂颯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