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揚揚手中的手機道:“嘻嘻,好在本小姐冰雪聰明,照片已經被我拍到了,霍悠賢,你休想翻出本小姐的五指山!”
——偶——系——淫——蕩——的——分——割——線——
看著郝滋潤在武場與別人乒乒乓乓的打來打去,我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說實在話,若是擱在以前,我肯定會為武場上那精彩紛呈的真功夫大呼小叫的,可是現在,我畢竟見識過未曾失傳的真正的中華武術,所以再看他們的比劃,真的沒啥吸引力。這就像看武俠片,九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武俠片,視覺效果上的差距太大了。
郝滋潤帶我來的這個地方,說白了,就是一家武館。開始我倒是挺新鮮的,畢竟在中華國,各種各樣的武校倒是聽說過,可武館,貌似解放後就沒有關於這方面的存在,倒是在國外有不少華人開設武館的。想不到,當經的中國,還有武館的存在。
聽郝滋潤介紹,這裡的主人跟她家是世交,所以從小,郝滋潤就經常到這裡與師兄弟切磋技藝。儘管郝滋潤是家學,後期又學習過特種兵的格鬥技巧,但因為兩家的關係,他們還是以師兄弟相稱。
圍觀的學徒們大呼小叫的喝彩打氣,支援郝滋潤的人明顯比較多,看來她在這還挺受歡迎的。至於我,則根本沒人有功夫注意。
很快,勝負已分,打和了。不過我看的出來,場上那位仁兄是在讓著郝滋潤,僅以功底來說,郝滋潤倒是不遜於那位仁兄,可說到底,郝滋潤還是個女人,身體在先天上就不佔便宜,也許她小時候是一霸,可現在,不行了。所以說啊,學功夫,沒有內功輔助就是不行。
“哇,打的爽!”郝滋潤氣喘吁吁道:“謝謝三師兄讓著我,好久沒打的這麼過癮了。”
那位三師兄笑道:“我可沒讓著你,跟你打我只能用打持久戰拼消耗。”
郝滋潤擺擺手跟他客氣了一下,又跟其他幾個跑過來嘰嘰喳喳的小姑娘應付了幾句,說是自己累的夠嗆,要歇會兒,轉身來到我身邊坐下。其他人也就散了,各自在武場內操練起來。
郝滋潤喝了口飲料笑道:“無聊啦?要不你也上去打一場。”
我搖搖頭道:“沒興趣,俺是和平主義者,對暴力運動一向是深惡痛絕滴。”
“切。”郝滋潤撇撇嘴,隨後又道:“你該不會是怕捱揍吧?”
我懶洋洋的道:“滋潤姐,沒必要用激將法吧?不是誰都拿打架當娛樂方式滴,我不覺得打架有啥好玩的。”
郝滋潤往椅背上一靠:“唉,知己難求啊。”
我笑道:“怎麼會呢,滋潤姐,你的職業不就是轉抓知己的麼。”
郝滋潤嗔怪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臭小子,我抓的那是罪犯!切磋武藝跟暴力罪犯能一樣麼?再說了,幹一架,對發洩壓力是很有幫助滴,現在不是有很多那種捱打服務的發洩公司麼。”
“毆打服務?我還真聽說過,不過打的都是假人啊(真人捱揍的是違法滴),您這可是真人格鬥。”說到這,我忽然想起個問題:“滋潤姐,你喜歡網遊麼?那玩意不是也可以發洩壓力麼。”
“沒勁,還是拳拳到肉的感覺比較過癮!”
暴力狂,不過也難怪歐洲會出現殺人工廠……等等,貌似我的“真實網遊”計劃也存在這個問題啊,殺的可是真人,嗯,得加一條規矩,只能殺我的敵人,濫殺無辜要扣經驗值!
不過說到了發洩公司,我倒是想搞一家了,貌似挺好玩的嘛。而且現代人的生活壓力那麼大,又缺乏合法的發洩渠道,要不然殺人工廠豈能“大受歡迎”?在“真實網遊”沒搞出來前,先用這個圈錢似乎也不錯,有合法又好玩。當然,真人捱揍會觸及到政府的底限,那麼我搞什麼噱頭呢……
“想什麼呢?”
“啊?哦,滋潤姐,你覺得一般除了打架外,還有哪種發洩方式比較減壓?當然,我指得是合法的。”
郝滋潤愣了一下,隨後臉紅了,嗔怒道:“不知道!”
哎?她臉紅什麼……暈,她不會是想到哪方面去了吧?天地良心,我這回可一點都沒往淫蕩方面想啊!
氣氛有點尷尬,我趕忙裝作若無其事狀,提議道:“滋潤姐,你覺得,砸東西怎麼樣?比如電器啦,汽車啦之類的。”
郝滋潤乾咳兩聲,顯然是為自己誤會了感到不好意思,點頭道:“不錯,砸東西的確是種辦法,不過太浪費了,尤其是砸汽車,不過除了有錢人,誰玩的起啊。嗯?難道你想開家砸汽車的發洩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