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間,好像是說,在校軍訓只有兩天,剩下的時間好像是去什麼什麼山。
“現在我需要知道,我手底下的兵都叫什麼名字!”郝滋潤酷酷的說道:“報名時向前一步走,要用喊的像個爺們兒!別讓我認為你們還沒斷奶!”
一個個報名後,終於輪到我了,我一咬牙,邁步大喊道:“XXX!”
“嗯?你嘴裡含著蛤蟆呢!?說清楚點!”
躲不過去了,來吧:“霍悠賢!”
郝滋潤一怔,然後露出個古怪的笑容:“帽簷壓那麼低幹什麼?你以為自己是特務啊,摘了!”
我無奈的摘下軍帽,咧嘴尷尬一笑。郝滋潤在笑,但是我覺得很可怕,她一定在打什麼壞主意,這個暴力女魔頭……
“讓你報名,你含糊不清。嗯,不錯嘛……繞操場跑二十圈!”
得,我就知道,跑吧,小意思。
不過軍訓第一天,我就成了典型反面教材,這下出名出大了,全校新生沒有不認識我的。
二十圈過後,我跑到郝滋潤身前,立正行禮:“報告教官!二十圈跑完了。”
此時別人正在進行佇列訓練,郝滋潤附近只有我一個人。
郝滋潤笑罵道:“臭小子,到了京城也不給我打電話,皮癢了?”
我嘿嘿一笑:“哪能呢,這不,昨天剛報道,還沒來得及跟你聯絡。不過滋潤姐,您也太不夠意思了,一來就罰我跑二十圈,這下我成反面典型了。”
郝滋潤笑道:“活該,你以為我看不出來,臭小子還敢躲著我,帽簷壓低了我就認不出你了?嗯?”她忽然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陣:“不錯啊,又長個了,呵呵,二十圈下來臉不紅汗不流,有進步啊,來,陪姐姐練練手。”
“別。”我趕忙搖頭道:“別人都看著呢,你又想讓我出醜吧,滋潤姐,我錯了還不成麼?軍訓完了我請你吃飯。”
“你下廚?”
“我下廚!”
她想了想,搖頭道:“那也不成,這頓飯是罰你躲著我。對練嘛,還得來,畢竟我教過你幾天軍體拳,也算示範了,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再說了,堂堂的‘帥哥大俠’還受不了這幾下?”
切,要不是怕傷著你,還不知道誰練誰呢,俺現在可是醉拳高手。
結果,這一上午,就在她拿我做示範中過去了,噼裡啪啦,她摔的那叫一個過癮啊,公報私仇!不過讓你發洩一下吧,就當是按摩了。
訓練結束時,郝滋潤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小弟弟,我摔的很爽!下午繼續,哈哈……”大笑中她揚長而去。
幾個哥們兒圍過來,趙桓唐問道:“我說老五,那女的認識你?”
我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你怎麼知道?”
“廢話,咱是什麼眼力,絕對不揉沙子,嘿嘿,你是不是用情不專,讓人家捉姦在床了?”
“扯淡,告訴你小心點,這話要讓她聽見了,下午挨摔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挨摔我也樂意。”他一臉淫笑:“美女啊!東方版的奧黛麗赫本!我說,你就沒趁機吃點豆腐?”
我頓時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道:“該死!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唉,失敗!沒關係,下午看我的!”
誰知道下午郝滋潤竟然放過我了,失敗……
兩天很快便在訓練中度過了,郝滋潤也沒再折騰我,有板有眼的擔當著教官的職責,除了第二天開始下大雨,沒啥特別的。
第三天,新生們乘著軍車駛向那個什麼什麼山,秋雨連綿,倒是帶走了一絲燥氣。
一路無聊,車廂裡又沒有教官,我們無聊的打起了撲克,當然是我從戒指裡招出來的,軍訓時誰敢帶這個啊。
突然,汽車猛地剎住,慣性作用下讓眾人一陣前擁,不少人被撞得吱哇亂叫。
我掀開帆布一角衝外面瞧了瞧,呵,雨下的還是那麼大,公路上的軍車都停住了。
我耳力好,遠遠聽見幾個教官的說話聲,大致意思是,前面的路被泥石流堵住了,只有倒車原路返回了。
可是剛倒車沒幾秒,我又聽見後方隱隱傳來一陣山石翻滾聲。靠,不會這麼倒黴吧?難道後面也被泥石流堵住了?
果然如此,現在我們這個車隊被堵在中間了,這條公路剛好建在兩山之間,兩頭一堵,我們成了甕中的那啥了。而這該死的雨下個沒完沒了,要是中間再發生泥石流滑坡,那大夥兒全完蛋!
外面一個軍官呼喊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