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衝來。
“你先走!”
我一把推開了梁鑫,讓他跟上金常敗的步伐。自己則是墊後擋住這兩個傢伙。
我看著眼前的郎月,只見他抽出了一把骨質的匕首,一掐訣就是朝我飛shè過來。
而我立刻就是摸出一張黃符,在身前一甩,然後大念一聲:“急!”
就見那符籙一下燃燒。化出了一團綠sè的火焰就是擋在我的身前,接著我便立刻後退了幾步。雙手一掐訣就是指向了火團。
瞬間一聲清鳴傳出,火團化成了一隻青sè的火鳥就飛shè出去,朝著那骨質匕首而去。
瞬間和匕首撞在了一起,一聲的爆裂,火焰便帶著那匕首彈飛了出去,撞到了一顆大樹之上,那骨質的匕首便深深的插在了樹幹上。
我立刻就是回頭,見梁鑫和金常敗他們已經走遠,便追了上去。
而郎月那“老螳螂”想要繼續追擊我,可他身後還有一隻“黃雀”卻是緊咬著他不妨,讓他多次的停了下來,用許多不知名的符咒阻擋。
因此也讓我和郎月隔開了多米的距離,我拼命的追向前方的梁鑫他們,而同時幾張黃符就是往身後丟去,雙手一掐訣就是念動口訣,而頓時身後就是一道白光閃動,如閃光彈一樣。
只聽後面的郎月就是一聲的慘叫,顯然被那白光閃了個狗瞎眼。
我追上了梁鑫,扶著他就是繼續前進,而身後的郎月見我們已經跑遠,也只能放棄的追趕,努力的和那白毛殭屍對抗了起來。
我們一路小跑,朝著小河上游而去,兩旁的樹林之中突然就是好幾個人影閃動,走了出來。
它們一個個衣衫襤褸,如同乞丐,而臉上一塊塊的腐肉,頓時讓我們暗皺眉頭。
那些從樹林中走出來的人影,一個個毫無生機,面目呆板的衝著我們低吼著,一副渴望鮮血的模樣。
只見他們全都露出了一顆顆的獠牙,嗷嗷的怪叫著朝我們緩步爬來。
而他們似乎像是見錢眼開了一樣完全不理會我們,就是朝著被金常敗撒過的那些冥紙而去。
接著我們便憋著氣衝那些低階的殭屍身邊走過,沿著小河就一直往上而去。
金常敗取出了之前梁鑫的那個扳指,用那棺材蟋繼續在我們前面開路,而我和梁鑫緊緊就跟在他身後不到十米的位置,只聽我們身後那些殭屍一個個嗷嗷的怪叫,和我們越離越遠。
漆黑的夜裡。四周不停的傳來詭異的叫喊之聲,讓我和梁鑫jǐng惕的靠到了金常敗的身邊。
“怎麼這麼多啊?!現在不是流行火葬了嗎?”梁鑫一臉緊張的看著四周的環境。虛弱的說道。
而金常敗立刻就是回答了他的疑惑。
“這個森林以前是當地人的祖墳林區,yīn氣很重。。。也就是因為這樣師父才決定在這裡入棺。。。”
他說的十分的平靜,似乎他師父的死去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和我的感受完全不同。
我看著眼前的金常敗,雖然表情平靜,但眼神中卻是有一絲的悲涼。
天煞孤星,這樣的命格註定了他身邊無親無故、無師無徒。唯一能與他永久為伴的也就只有我們身後的那七隻飛僵。
氣氛漸漸的僵硬了下來,梁鑫突然就是有些畏懼的對著金常敗問道:“屍兄。你後面這幾位兄弟,到底什麼來頭啊?你確定他們不會突然反抗?”
而金常敗聽完梁鑫的顧慮立刻就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哈爾拉他們和其他的殭屍不同,從死去的那一刻,我就進行過特別的處理。。。”
見他提到我們身後的幾隻飛僵,我便也是來了興致,對他就是繼續問道:“你給他們取的名字?還是你認識他們?”
我的這句話似乎觸及到了金常敗的記憶。讓他突然站在原地頓了一下,這才繼續上前,表情還是平淡的點了點頭。
“他們是我的兄弟。。。”
“兄弟?你剛才不是說那隻叫郎山的是剛才那老頭兒的兒子嗎?”
梁鑫突然就是疑惑的問道,嘴裡還嘀咕了起來。
“那老傢伙一看都七八十歲了,居然還有二十來歲的兒子。。。等等,你是他們的兄弟。難道你也是那老傢伙。。。”
梁鑫的話還沒說完,金常敗便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郎山是鑲藍旗的子弟後裔,而我是正黃旗。。。”
“愛新覺羅氏皇室。。。”我接著金常敗的話說道,而他便點了點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