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不只是我,此刻連朱小琴都是臉sè一變,唯一沒變臉sè的則是那叼著三根香菸的梁鑫,仍然是一副jǐng惕的仇視著我們眼前的金常敗。
我看向了他嘴裡的三根香菸。立刻就問道:“你耍什麼寶啊?!”
而梁鑫見我這樣,便一副神奇的模樣說道:“不識貨。。。誒?我說,還打不打啊,我都開狀態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兒玩去。”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看著他那嘴裡滑稽的叼著三根菸就覺得來氣,怎麼自己就交了這麼一個丟臉的朋友。
而梁鑫見我這麼說。立刻就是罵了一聲,把嘴裡的煙吐到了地上,一副抱怨的語氣說道:“早說啊,不打,浪費我的香菸。”
我看著這個語無倫次的二貨,頓時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就在這時,金常敗突然就是開口說道:“茅山派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聽這才想起自己從未告訴過他自己的姓名,便緩緩的說道:“我叫。。。胡。。。”
“他叫胡混蛋!外號叫混蛋!”我還沒說完,只見一旁無所事事的梁鑫突然就搶先的說道,而且還把我的名字給說錯了。
我白了一眼這個缺心眼才緩緩的說道:“胡魂單。。。”
“金常敗,愛新覺羅常敗。”只見他緩緩的說道,接著便看了看一旁的梁鑫。
“我叫梁鑫,xìng別男喜好女,我是廣西人,但是在深圳讀書,而我還是降靈會的會長,你有興趣加入我們降靈會不?對了你那些殭屍是怎麼回事啊?你多大?愛新覺羅不是皇帝姓嗎?你是皇帝?。。。”
“。。。”
金常敗看了看梁鑫,頓時有些無語了起來,我立刻就制止了梁鑫繼續再說下去。
而金常敗似乎也有些受不了梁鑫,便是看了看我說道:“我們出去說。。。”
我立刻就是會意,看了看身旁的朱小琴,只見她點了點頭,就一下子找了屋子裡唯一的一張木椅坐了下來。
於是金常敗就帶著我走出了集裝箱,而就當梁鑫準備跟在我屁股後面的時候,我立刻就是一回頭瞪了他一眼,這才讓這熊孩子回到了朱小琴的身旁。
走出了集裝箱屋子,金常敗帶著我就繞到了屋子的背後,然後就是淡淡的對我說道:“朱小琴。。。信得過?”
只見他這一問立刻讓我皺起了眉頭,猶豫了片刻便堅定的對他點了點頭。而他見我如此的神情,便是緩和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那個爆炸頭。。。”
“我勒個去,居然不相信我!”
就在金常敗剛一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梁鑫的聲音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們身邊,只見他不知道從那跑出來了,就直接站在了我們的身旁,一下子把我們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跟出來的?”我一下子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他有沒有跟來,而我根本沒有發現他離開過那集裝箱啊。
“嘿嘿。他那房子裡有個狗洞,在那!我就是從那鑽出來的。。。”只見梁鑫指了指集裝箱一個角落說道。我看了看那角落上的確有一個不大的狗洞,而據我猜測剛才陳華宇很有可能就是從這個洞逃走的。
“什麼時候多了個洞?”金常敗見到那個狗洞立刻就是緊皺起了眉頭,疑惑的說道。
“你當然發現不了啦,就在你那些衣櫃的一個角落,你屋子裡光線那麼差,特別不明顯,還是本少爺我眼尖才看到的。”只見梁鑫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他才會去找這些狗洞。還鑽出來,丟臉丟到家還這麼得意。
而梁鑫看了我一眼,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就不停的傻笑,然後看向了金常敗說道:“你剛才說懷疑我啥?是不是懷疑我有問題?有什麼問題?你說。。。我跟你解釋。。。”
“不用了。。。”金常敗一見梁鑫又是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話,便是皺起眉頭有些受不了的低聲說道。
接著便對著我問道:“怎麼才能找到那個人。。。”
而他的這一問,立刻就是讓我愣了一愣,想了想自己完全沒有陳華宇的資訊。只知道他的xìng名根本算不出他去了哪裡。
“我要問問朱小琴。。。”我緩緩的答道,而金常敗也是點了點頭,顯然也是覺得該如此做。
於是我們又回到了集裝箱中把一切都和朱小琴說了一遍,而還沒等朱小琴驚訝,梁鑫就第一個大喊了出來。
“不可能!華語歌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