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這話就是一驚,想要立刻問個清楚。而顯然梁鑫比我更加著急,他立刻對那寶強問道:“血光之災?是什麼?”
“這個我不知道,只知道你的災源在西邊。。。”
那黑人寶強剛一說完,梁鑫便想再問他詳細的內容。可就在這時,輔導員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和我們大聲的喊道:“都上車,快點,我們準備出發了!”
梁鑫一聽輔導員這麼喊道,頓時就有些心急的看向了黑人寶強,而這時一直沉默的那個金髮女肉絲卻是開口了一句。
“寶強,你不能透露太多,會受懲罰的,去不去廣西。他們必須自己決定。”只聽那金髮女肉絲的中文顯然比寶強標準了很多,而我們聽得也一點都不費勁。
肉絲說完之後,我和梁鑫都是沉思了片刻。接著我們互相看了一眼,便苦笑了一下。
“我還是要去。。。”
“我還是要去。。。”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而寶強聽完過後有些失望,但很快他便對著我們笑了笑,然後從身上取出了兩根用稻草編成的長鞭遞給了我們。
“拿去防身!這是我祈福過的。。。”寶強緩緩的說道。
而我立刻接過那長鞭一看。頓時兩眼就放光了起來。
只見長鞭上被寶強不知道用什麼顏料畫上了一圈圈黑sè的條文,如斑馬一般。而那整條長鞭上充滿了陽氣,散發著淡淡的微光。
“梁鑫?!你怎麼還不上車!快點快點!”
這時,輔導員見我們還在聊天,便又催促了我們一聲。這才讓我們和寶強他們簡單的道了別。
我跟著梁鑫走上了我們班的大巴上,找了一個前排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看著寶強和肉絲離開。心裡卻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剛才他所說的桃花劫。。。難道是指。。。
我還沒多想,梁鑫則立刻推了推我,壞笑道:“呵呵,你完蛋了,胡魂單!”
“什麼完蛋了?”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別和我裝。我記得你說過chóng qìng那個大嫂在廣西上學,這次和你那個鍋蓋頭去廣西。還不是桃花劫?”
梁鑫的眉毛挑了挑,一副欠打的模樣對著不停的擠眉弄眼。
“少多管閒事,說不定你那血光之災就是我打的,你給我注意一點,別瞎胡鬧。”
而梁鑫立刻就是衝著我壞笑了起來,同時將手裡的長鞭舉起,對著我說道:“你如果不裝逼,我們還是朋友。”
我看他一副猥瑣的表情,便苦笑一聲,將手裡另一根長鞭也舉起,對著他說道:“你如果不多事,我們還是朋友。”
“好。。。朋友。。。”梁鑫一副壞笑的說道,便將長鞭收了起來。
我見他如此,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心裡卻是有些擔心,連梁鑫都猜得到的情況,我怎麼可能會沒有想過。可我儘量的不敢讓自己想太多,便刻意的迴避了這個問題。
十六個小時的路途,讓我們一行人都是有些難受。大巴中途停下來過數次,而每一次都會有一些人受不了長途跋涉,趴在路邊嘔吐了起來。
我們的梁鑫大少爺便是那其中的一員,他不停地抱怨著學校不讓我們坐飛機火車,偏偏要坐大巴,害得他把上輩子吃的東西都吐了個乾乾淨淨。
而我看著這大少爺弱不禁風的體質,便是有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你以為是我暈車啊,要不是當年信了那老頭兒的邪,簽了那什麼鬼書,我現在也不至於這樣。。。”梁鑫有些苦惱的抱怨著,而他說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懂,便有些好奇了起來,問他是怎麼一回事。
可剛一問完,梁鑫一個沒忍住就又嘔吐了起來,一直整整趴在那路邊吐了七八分鐘,估計連膽汁都吐了出來,這才虛脫的被我扶上了大巴。
而當我們經歷了一天一夜的旅途之後,終於所有的大巴都停在了廣西柳州市的哈迪斯大酒店門前。
下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這時的太陽還沒有升起。我們所有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被車上的司機叫醒,吃力的下了車。
所有人剛一下車,只見輔導員便拿著揚聲器對著我們喊道:“所有的人,跟著指定的工作人員先回房間休息、zì yóu活動。但是不能離開酒店,我們今晚會給各班開會。說明實習工作的分工。”
輔導員剛一說完,一些穿著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便走到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