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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緊跟在三黑後面,生怕不小心觸動陣法,惹出什麼禁忌,這可不是一個神棍和一個半吊子修仙者能應付的。
";好了,我們已經出了陣法,歡迎來到我蒼老峰!";
木易白了三黑一眼,暗暗思忖著";說的你好像是蒼老峰之主似的";,但看到三黑的表情時,這句話被嚥了下去。
三黑彷彿一個離家時還是懵懂少年,歷盡苦難,嚐盡心酸,待到耋耄之年終於返回故鄉的老人,無語凝噎,仔細地打量著身邊的一景一物。
";哎!";
三黑一聲嘆息。
";仿若昨日,只是人已不再!";
三黑神情木然,仿若自言自語。
";蒼老峰住的人都哪去了?為何你一直漂泊在外,從不回家?";
";是啊,人都哪去了?我又為何不曾回家?還是我不敢回家?";
三黑語氣悲涼,彷彿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木易心想,既然三黑能破開幻陣,定然能隨時回來,但直到今日因為自己才再次回來,必然有難言之隱!
";該來的總要來,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了!";
木易勸解三黑,又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我們上山吧,說不定會找到什麼線索。";
三黑沒有說話,默默地往山上走,木易緊隨其後。
走了大半天,已經日頭正午了,除了普通的野獸,一個通靈的妖族都沒碰到,三黑更是一句話都沒說。
";三黑,我們休息一下,喝點水吧。";
木易自己倒是不累,而是怕三黑太過悲傷,難以自拔,任誰看到自己的家鄉物是人非,都會難過。
";再往前走一段,我記得前面有個靈泉,當初有很多妖族在那修煉!";
三黑彷彿想起了什麼,朝前面狂奔,還嫌不夠,乾脆飛了起來。
木易緊緊跟過去,卻看到一個廢棄的泉眼,早已經乾枯,周圍別說野獸,就連雜草都不生。
";怎麼會,怎麼會。。。";
三黑背對著木易,傻傻地看著光禿禿的泉眼,自言自語,背影很是落寞。
";三黑,別難過,蒼老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才造成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你的親人朋友們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