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年輕人來到了一個小木屋前,門前圍滿了人,都是清一色的綠面板,在小聲討論著什麼。
人群看到木易的到來,自覺地分開了道路,站成兩排,冷冷地看著木易,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很不友善!
木易跟著往屋裡走去,一路上如刀般的目光,讓木易很不舒服。
屋裡只有一個老者,背對著門口,頭髮花白,面板蒼綠,背影有些瘦小。木屋的中央有一張床,床上好像躺著一個人,老者靠床而坐,不時地替床上的人擦拭著。
";祖爺爺,人我帶來了!";
年輕人恭敬地低著頭。
";嗯,小友請坐!";
";祖爺爺!";
年輕人不滿地喊道,看來是真的生氣,不然不會以這種語氣對老者說話。
";阿堅,把門關上!年紀大了,眼睛看不得光了,小友見諒。";
後一句是對木易說的,這讓那個叫阿堅的年輕人更不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老者的話像有魔力,讓木易情不自禁地坐了下來。
老者慢慢地站起,轉過身來。木易終於看清了老者的面容,蒼老無比,滿臉的皺紋,眉毛已經垂到了眼角,感覺像活著無盡歲月。
";小友別怕,老夫是這個村的族長,只是想問問小友幾個問題。";
老者說話很溫和,讓木易感覺到仿如微風拂面,不經意就忘記了自己處境。
";敢問小友來自何方?又是如何進來這裡的?還請小友如實相告。";
";我來自武夷山,是透過挪移陣法進到這個戒子空間的。";
面對老者,木易起不了任何欺瞞之心。
";哦?看來在小友之前已經有人進來佈置好了陣法。";
";不錯。";
木易的回答讓旁邊一直很氣憤的年輕人也是一驚。
";那豈不是可以進來很多人?";
阿堅一把抓住木易的肩膀,急迫地問道。一雙有力的大手,抓的木易肩膀生疼!
木易皺了一下眉,還是耐心地回答他:
";這倒不會,進來的條件太苛刻,只有我一個人進來了。";
";果然如此,經過了一千年,這個空間的陣法威力已經減弱,凡間的力量已經可以破界而入了。";
老者的臉上終於有了波瀾。
";小友,得罪了。";
一聲大喝讓木易一下子清醒過來,震驚地看著老者。
";小友的回答對老夫和老夫的族人非常重要,所以老夫不得不用控心術,以防小友心存戒心,不肯如實相告,老夫在此賠禮了!";
老者說的很真誠,讓木易也不好發火,再說自己還在別人手上,身不由己,發火又能怎樣。
木易沒有說話。
";雖然因為小友的到來幫了老夫的大忙,但老夫不得不說一句,小友真不該來此地。";
";又是這句,那個兇巴巴的年輕人這麼說,這個老者也這麼說,到底為何不該來此?";
木易心裡暗自思忖,不得不嚴肅對待。
";我不得不來此!";
";即如此,小友不妨說出來,老夫或許可以幫上些許忙。";
";祖爺爺,他害死了阿灰,又害的阿難叔受了重傷,你為何還要幫他?";
阿堅對老者的話暴跳如雷,完全忘了對老村長的尊敬。
";我不知你所言何意!";
此人簡直莫名其妙!阿灰是誰,阿難叔又是誰?
";你昨天害死的灰狼就是阿灰,阿難叔昨晚為了救你,冒著生命危險獨闖活死墓,救回你自己卻受了重傷。";
阿堅手指著躺在床上的人,對著木易大喊道,木易的一臉無辜讓他更火冒三丈
";都什麼跟什麼啊,為了救自己?自己昨晚分明好好的和老頭領他們喝酒啊,那活死人墓又是什麼鬼?";
木易被說的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