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為聖物,取名通天藥皇,只是後來人族與妖獸大戰,藥皇不知所蹤,但我族祭祀曾算出,神草再現,聖女出世,而聖女,便是帶領我族走向輝煌的關鍵。”
“透明肚子,償百草,造世鼎,神草,銀色……呵呵!”項天歌傻兮兮地盯著藍王,一字一字地重複他話中的這些資訊,只覺心頭一陣颶風吹過,不知今夕何昔。
她心頭的震驚已是不能明言,這藍王尊者口中所訴之人,分明是她前世傳說中的人物‘神農’嘛。
見藍王神色認真,項天歌緩緩回過神來,掩飾好自己的情緒,道:“所以,因為那株神草,你們認定了我為聖女?”
“神草再現,聖女出世,聖壇輝煌,這是無可更改的事實,請聖女大人一定要回歸我族,帶領我族復興。”藍王說著,竟起身,微彎身行禮。項天歌也急忙起身,心頭狂跳,這藍王可是尊者,尊者,那可是戰聖啊,那誰,越夢兮的師尊千夢尊者不就是這種級別的麼?人類的巔峰存在啊,她可不敢真受了這一禮,且不說她這聖女的身份深淺,光是修為上論,被這麼一尊大神俯首行禮,她就頗感不自在。
“所以,黎宸昕那日看到了我和通天神草融合,成就藥皇聖體,便認定了我的身份,所以星海閣之後才給我一切便利和幫助。”項天歌看向黎宸昕道。
“不錯。”黎宸昕摸了摸鼻子,略有些不自在。
“可是,那又怎樣呢?我若不願意,你們誰也強迫不了我。”項天歌話風一轉,淡淡道。
藍王尊者目光一動,嘆息道:“聖女大人,迴歸聖壇有什麼不好呢?你是聖女,就是真正的聖壇之主,哪怕是我,還有聖子,都得聽從你的命令,奉你為尊,聖女乃是藥皇聖體,便命中註定與我聖壇命運相連,否則,若是這個訊息被他人獲曉,這天下之大,除了對壇,也沒有任地方可使聖女大人容身,倒不是我威脅聖女大人,只是事實如此而已,聖女大人須知,紙是包不住火的,一切秘密,都必有暴露於人前的一天,到時,聖女大人將如何自處?”
項天歌沉默片刻,心知這人說的是真的,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聽說,神巢聖子因出生時得昊帝神器‘伏羲琴’認主而被定為聖子,若是有一天持神器‘造世鼎’之人出現,那我這藥皇聖體之人,又當如何自處?到時,聖壇會如何抉擇?”
“這?”藍王尊者一滯,顯然沒想到項天歌會這樣問,一時心中一震,面色為難,好一會兒,他才語帶晦澀地道:“若說神草與神器,那二者必然是要歸於同一人之手,這樣才能保我聖壇興盛,一國不容二主,一山不容二虎。”
項天歌心中一寒,冷笑,“藍王尊者的意思是,若有一日我真遇上那持‘造世鼎’之人,便要與那人一抉生死?不是我殺了那人奪了那鼎,但是那人煉化了我?”
藍王尊者看著項天歌不語,一旁,黎宸昕的表情也不大好看。
項天歌分明看到他們眼中的殘酷,當權者的心思,一般人誰能明白?尤其是這些神秘大勢力中身懷復興大任的人的心思?豈是她能猜測的?她前世事業順利,人生輝煌,也只是一名中醫教授,今世被現實所逼,心中最大的願望也只是救出雙親,最大的志向也只是拜得名師然後救出雙親,又怎麼會喜歡這些玩權弄術者的心思?
她能夠理解並且體會這些人的心思,但當她身陷這其中時,卻又是另一種感觸。
當下,她便又問:“那麼,持鼎之人可是出現了?你們聖壇如此急迫找我回去,就是為了我與那人二選其一?”
藍王尊者搖了搖頭,目光之中隱隱閃過一絲失望,他本細觀項天歌神色,見她神色無異,心中那個隱隱的猜測和希望便化為了灰燼,他本是猜測那造世鼎也是在項天歌的身上的。但現在看來,並不是。
他心中閃過一絲惋惜。
見藍王尊者搖頭否認,項天歌心下冷笑,自然是還沒有出現,並且永遠也不會出現,因為那造世鼎就在她身上,心中暗暗得意,但她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沉默。
“聖女大人,選徒大賽之後,請您隨我回歸聖壇,聖壇等了您太久,已經快要等不下去了。您也不必太過擔心,禹神水鼎,伏羲琴都已出世擇主,想必那造世鼎也快出現了,只要您到時率先他人之前得到神鼎,您的地位便不可動搖。”
藍王尊者道。
項天歌心知此事已成定局,她從與那通天藥皇融合的一瞬間,便已註定了今天的命運,聖壇聖女,不可更改。
與此同時,在皇都城外的一片竹林中央,這裡三天之前憑空出現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