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上的怒色更重,和戰使告罪一聲,便匆匆往承龍殿走去。
信王劉諾面帶怒色,看著無視皇宮規矩,強破護宮陣法,闖進來的俊美男子,“玹風戰皇,你這是做什麼?閣下要來皇宮做客,自可發出拜貼,到時本王和皇兄自會為玹風戰皇擺宴接風,可如今,閣下如此興事沖沖地強闖進來,是什麼意思?”
“拜貼?哼!”玹風戰皇一勾唇角,發出一聲冷笑,他咄咄逼人地盯著信王,道:“劉諾,你們可真把自己當回事,我仙池宗在東大陸怎麼也是第一宗門,前些時日,本戰皇隨同馥生戰皇一起到越國作客,也不曾聽越皇跟本戰皇要什麼拜貼,怎麼到了你們這裡,就衝本戰皇要拜貼,莫不是你們皇位坐得久了,真以為自己是真龍天子,天下之主了吧?”
“玹風戰皇休要強詞奪理,顛倒事非,你如此不顧為客之道強闖到別人家裡,莫不是還有理不成?我大武皇朝再不濟,也是一國皇室,不容侵犯!”信王歷色道。
玹風戰皇面上湧上一層血色,眼中噴火,他心高氣傲,幾時被人這般歷聲喝斥過,一時間,心中對信王,對大武皇室的恨意洶湧到了極點,就連他眉心的那顆血色硃砂痣也跟著越發的顯得鮮紅,幾欲要滴出血來似的。
“好!好!很好!”玹風戰皇面色陰沉地盯著信王,冷笑一聲,說道:“本戰皇還的確是有理的,你們皇室仗勢欺人,強行將楚家主帶走,是何道理?我這徒兒擔心他的祖父,求到了本戰皇這師尊身上,本戰皇自然該幫徒兒討個公道,所以,本戰皇這次的確是來興師問罪的,既是興師問罪,難不成本戰皇還要低聲下氣於你們不成?你們大武皇室將我仙池宗置於何地?”
聞言,信王在心中無聲冷笑,事情到了此番地步,他們已經是交惡與仙池宗,而楚家已經真正地被他們劃出了皇都之外,今後,楚家將在大武朝沒有立足之地,哪怕他背後的靠山是仙池宗也不行。
“本皇到是要問一問,你仙池宗將止戰命令置於何地?莫不成,你仙池宗能大得過發出止戰命令的那位?”
正在這時,大武帝劉琮信步走來,他龍面含煞,目光森然,他冰寒的目光掃過玹風戰皇身後的楚銀劍,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而後又看向玹風戰皇。
玹風戰皇聞言一聲冷笑,冷冷地看向走來的大武帝,道:“你說什麼?這和止戰命令有什麼關係?本戰皇是來皇宮要人的,可沒有觸犯止戰命令!”
“原來玹風戰皇不知情,那這件事就要問問楚公子了,楚銀劍你來說,你楚家對止戰命令陰奉陽違,發動隱陣暗殺他人,可有此事?楚家主身為一家之主,此事若無他授命,豈會發生?”
劉琮威嚴沉怒道。
“這……”楚銀劍對上皇帝滿含殺意的目光,心中陡然一怯,言語支唔,差一點兒就將實情道出,幸虧他反應夠快,矢口否認道:“銀劍不知此事,爺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陛下一定有所誤會。”
“誤會?”劉琮呲笑一聲,一個示意,便有人將兩具屍體抬出,正是楚天厚和楚天斬,劉琮道:“就是這兩人親自出手襲殺他人,看這二人的死相,乃是一招斃命,正是那隱在暗處監督的高人出手,玹風戰皇,你還有何可說?”
玹風心中一跳,他沒想到皇帝居然有證據在手,但他豈肯服輸,服了輸便是等於坐實了他仙池宗無視止戰命令坦護楚家的罪名,於是他咬了咬牙,狠聲道,“那又如何?誰知是不是這兩人私自所為,如今這兩人已經受了懲罰,死無對證,憑什麼說是楚家主授意?”
劉琮一滯,被玹風戰皇無恥的強詞奪理給驚住了,正在這時,一個清朗的少女聲音傳來,道:“誰說死無對證的,我就是證人!”
第七十九章 路見不平
眾人皆是一驚,只見一名老太監領著一名絕色少女走來,那少女一身寶藍衣裙,頭梳雙髻,上面綴著一對金色鈴當,猶顯稚氣,但那雙明亮的雙眸卻格外的冷厲逼人。
這少女正是項天歌。
自從父母被仙池宗帶走後,這是項天歌第一次對上仙池宗,她滿懷恨意和不甘,卻不得不忍耐。
“你是誰?”玹風戰皇看著走過來的少女,眼中寒光四射,那銳利的雙眸中恨不得冒出實質的殺氣,恨恨地盯著項天歌,眼中充滿了審視和隱誨的威脅。
項天歌無視他眼中的威脅之意,與劉琮交換了一個眼神,道:“我就是那個被他們偷襲的人,當時,這兩個人親口承認是楚飛雄派他們來殺我的。”項天歌指了指地上楚天厚和楚天斬二人的屍體道。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