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搜尋孔萱兒的身影,都是那個小賤人害的,這一搜尋不簡單,她一眼便看到了和孔萱兒站在一起的項天歌。
“太過份了,人類真是太討厭了。”孔萱兒憤憤地瞪著項天歌抱怨。
項天歌好笑地看著她,道:“確實是有些討厭。”
“葉歌!”司馬雲緋尖叫一聲,叉著腰,便朝項天歌和孔萱兒走來。
“哼,我當是哪裡的小貓小狗,原來又是和你有關,葉歌,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司馬雲緋看看孔萱兒,又看看項天歌,一臉冷笑。
司馬晨曦和項天露也看過來。
司馬晨曦臉色一變,她自詡柔美非凡,天天一幅楚楚可憐的姿態引得無數人的關注和在意,再加上她是司馬家天賦最好的小姐,又是嫡出,平日裡可是眾星捧月,在大摩城,就沒有遇到過,不論是容貌還是天賦上比得過她的人,可眼前那少女,雖然青衣普通,卻相貌脫俗,遠遠超過自己,而且,她的身上,竟隱隱有一種,她只在祖父身上見過的威嚴氣勢。
而項天露嬌俏的小臉終於有些維護不住那無害的可愛模樣,她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不知為何,每次一看到這個葉歌,她就本能地討厭。
“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葉歌,你身邊的,和你在一起的,果然主沒有好東西。”司馬雲緋嫉恨地瞪著項天歌。
一旁孔萱兒已經眉眼含煞,隱隱有暴發的預兆。
項天歌卻輕淡地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又掃了司馬晨曦和項天露眼,道:“不錯,的確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說完,她拉著孔萱兒就欲離開,孔萱兒不甘道:“我們為什麼要走?難不狠狠揍她們一頓?”
“你記住了,皇都現在有止戰命令,不得戰鬥殺人。要捧她們,就等著大賽開始後再揍。”項天歌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淡淡地說道,項家的人,她不一個都不會放過,可司馬家的人若硬要擠破頭皮前來送死,她也不會客氣的。
孔萱兒莫明覺得身上一寒,感覺周圍冷颼颼的,不確定地看了一眼四周,乖巧地點了點頭,一幅鵪鶉樣。
司馬雲緋還要叫囂,卻被司馬晨曦拉住,她眼中閃過一絲波光,柔聲道:“妹妹不要衝動,等大賽的時候,我們再教訓她。”到時,一定要劃花她的臉,司馬晨曦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而項天露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委屈,這個葉歌真是討厭,偏偏祖母還要她討好她,她偏不!
修煉三個月,項天歌終於又回到了回生堂,三個月前,她已將大批的金銀拿了出來交給了瀝飛雨等人,如今,三個月未見,碧湖畔的雲仙樓已經打起了根基,準備重新建造了,這一次,因為有了皇室的幫助,各方面都順利了許多,就連城中她的數家賭場都繼續營業,生意火爆。
這三個月大家都很忙,紫眸和赤顏魅閉關修煉,為參加大賽做準備,而瀝飛雨,南宮玥蘿,還有云念則是為重建雲仙樓而操心,戚叔則忙碌煉藥。
回到回生堂,項天歌將孔萱兒介紹給大家,孔萱兒對同樣是紫色眼眸的紫眸很好奇,卻又發現這個人明明是人類,心中很是疑惑,原來人類中也有和它們妖獸一樣,生有異瞳的。
深夜,項天歌從床上一躍而起,小麒麟和小狐狸在床頭一角睡的正香,她悄悄穿好衣服,閃身離開了房間,她走後不久,一道白影便閃身而入,他抓起睡的正香的小麒麟和小狐狸,追著項天歌無聲而去。
項天歌一路疾馳,朝著城外那片荒山而去。
至從白日她看到韓子林和鳳梟玦的行為後就唸念不忘,所以,她打算深夜前去,打探究竟,她總覺得那荒山不簡單,似乎有什麼秘密。
這荒山寸草不生,沒有一絲毫生機,項天歌一踏入這山中,便感覺一股枯竭乾澀的氣息從腳下升起,每一塊岩石,每一片山土,都生硬寒冷的很,握緊了手中的刀,緩緩前行。
正在這時,幾股輕微的破風聲從不遠處隱約響起,項天歌耳尖一豎,凝神去聽。
一個黑衣從遠處疾馳而過,落在一處山包後,項天歌聽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低低響起:“可打探好了?魔門和韓家鬼鬼祟祟地在這山中做什麼?”
“回稟少宗主,屬下無能,沒有打探清楚,不過……”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先前那個年輕聲音雙響起,急切道:“不過什麼?快說!”
“回少宗主,屬下在一處山腳下,發現了許多穿山甲獸行過的痕跡。”那探子道。
“穿山甲獸?”那年輕男人疑惑,口中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