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嘛。”了卻了一樁心事,符曉鬆了口氣,也省得他天天暗地裡調戲她。
司機從後視鏡偷偷瞄了符曉一眼,唐少換口味了?這次可是純情姑娘家,都把他介紹給家人了,分手了不會死去活來吧?
將二老送到小區樓下,楊媽欲言又止,這孩子現在去小唐家住,不會兩人……可是現在年輕人好像都不像他們那個年代,應該沒事吧?蜜兒也是先跟蕭然同居才結的婚……可是曉曉沒蜜兒那麼外向,沒問題吧?
她一步三回頭地上了臺階,車裡的唐學政一旦看不見他們身影,立刻轉到後座,叫了開車後便捧著符曉的臉狠狠親了下去,“乖媳婦兒,想死我了。”在她沒一絲遲疑地坦承他們的關係時,他就想這麼做了,但又怕這麼一來,好不容易樹立的好印象又要毀於一旦,忍了這麼久真他媽難受。
即使符曉基本已經把他定位成一色狼,但也沒想到他能這麼飢渴,還有個司機同志呢!她嗚嗚地推拒,只當是小情趣的大少爺抓著她的手抵在胸前,帶著酒氣的唇舌霸住她的小嘴,來回吮吸得不亦樂乎。
“寶貝兒,你今天穿著這件裙子好看,但明天不準穿了。”摩挲著她光裸的後背,唐學政一邊粗喘著氣在她脖子上啃咬,一邊還不忘含糊不清地交待。
“你別鬧了……”符曉四處躲避,窘迫地小聲道。
“我醉了。”唐大少居然撒起嬌來。
“你胡說。”
“不信你聞。”他輕咬她鼻尖,“是不是全是酒味?”
“那你也沒醉……坐好啦。”別壓在她身上,“光天化日,別讓司機先生看笑話行不行?”
“他在看路。”
“唐學政,我真生氣啦。”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叫老爺就放了你。”
符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不嫌丟人。”
“沒文化,這叫相敬如賓。”
“我求您現學下舉案齊眉的做法。”
“不行,我要看你的臉。”
……真醉了吧?她意思讓他禮貌點,他就扯到舉著食盤看不到她的臉上?
看似很沉穩的司機先生終於忍不住發出小小的笑聲。
就知道丟臉丟大了。符曉暗暗呻吟,自欺欺人地埋進他的胸前。
將她抱個滿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唐學政變了臉色,司機從鏡子後看到他平淡的表情,不由神情一變,沒了剛剛的輕鬆,嚴整以待地直直盯著路面。
“我們去酒店?“他將姑娘整個抱在腿上,在她耳邊魅惑詢問。酒精不至於讓他不清醒,只是確確實實將他的獸性挑了起來。
白日宣淫!腦子裡非常清晰地浮出這四個大字,讓她不由如同驚弓的小鳥般彈離他的懷抱,“不要!“
這反應讓他很受傷,唐大少挑了挑眉,“為什麼?”
這也問為什麼?他十萬個為什麼啊!符曉知道他是故意的,咬著唇嗔怪地瞟他一眼,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突然給他找什麼理由……
“我醉了,陪我回去睡覺。”順便做點睡前運動。唐大少理直氣壯地說。
“大白天的睡什麼,晚上還睡不睡了?”符曉故意唾棄,腦子裡卻亂成一團麻,他身上的熱度不是開玩笑的,男人喝了酒都這樣嗎?酒,酒,突地她清脆地一拍掌。
這頗為戲劇化的動作引起了男士們的注意,唐學政虛心問道:“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符曉咧嘴笑的很燦爛,“我只是突然記起了件事,”她頓了頓,“上次你幫我調了酒,激發了我對調酒的極大愛好,正想著讓你什麼時候教教我呢,吶,咱們買些酒,回去教我唄。”她一臉求知的誠懇。
這話題可以再轉的蹩腳一點。唐學政似笑非笑地睨她,“你真想學?”
“比珍珠還真!”符曉差點沒發童子誓。
看那樣再懷疑她就要變臉了,唐學政好笑地暗自平息體內的燥熱,對她來說可能是太快了。這姑娘是計劃半年打個啵的型呢,“去玩家。”別把人馬上嚇得回去了,那他找誰去?
“是。”驚濤駭浪絕對是司機內心此刻狀態的形容詞,男人來了性致從來都不願壓抑,特別像唐學政這樣從來不缺女人的人而言,這不是酷刑嗎?唐少居然就這樣妥協了?難道他還沒泡上她?不可能吧?
“去哪裡?”符曉沒聽清。
“我的酒吧,你不是想學調酒?那裡正好什麼器材都有,夠你玩兒了。”
符曉明白這是他又一次的忍讓,她甜甜一笑,“我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