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乖。”
楚拓風低下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重新抬起臉來,大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又念念地摸摸她的耳朵。“有沒有想我?”
“有,很想很想。”她踮起腳,也吻了一下他的唇。
他終於笑了,著笑容令她有絲怔然,好像很久沒見到一樣,眼睛不爭氣的溼了,她耍賴地埋進他懷裡,悶聲問:“那你呢?”
“當然有,不過,你昨天真把我氣死了……”楚拓風忍不住發難。
後來,為了彌補這些天的思念,他賴窩在莫日麗家裡,跟她擠在床上,抒發這幾天的思念。
深夜,楚拓風在床上醒來,撐起上身看著熟睡的日麗。
他摸摸她的額頭,輕彈她的鼻,指觸在她的唇上,在輕撫上她迷人的鎖骨……他微笑,太幸福,又滿足。
閉上眼睛,好像還看見那個初遇她的夏日,那張笑容滿面的臉蛋,從此刻印進他心裡,為她心悸。
這個鄰居姐姐,曾經讓他覺得遙不可及,但如今擁有了她,所有那些過去,經過年歲增長,變成存在心底的糖蜜。
他要用那些回憶包裹愛情,從此,讓心愛人兒快樂開心。
楚拓風愛情得意,信心也跟著滿滿。
他打起精神重新整理自己的畫作,甚至有次半夜撥了越洋電話,是因為想起某幅研究所時期的畫,好像還放在教授的畫室裡,麻煩教授的助理幫他寄回來。
鄧潔也跟著生龍活虎,三天兩頭往楚拓風這邊跑,她拿相機把畫作拍下,洗成一張張照片,跟他一起討論當初畫這幅畫的心境以及所代表的意義。
日麗不再天天來報道,她下班太晚了,捨不得楚拓風一起餓肚子,規定他得自己去吃晚餐,而她也學會打理自己的三餐。
以前心情頹喪,覺得生活沒意義,吃什麼都沒興趣,現在她什麼都有興趣,泡麵買一堆,還上網買快速料理的餐包和肉包,只要有熱水瓶和大同電鍋,就能隨時填飽肚子。
這天深夜,楚拓風跟鄧潔整理好所有畫作,鄧潔做了好厚一份報告書,有信心讓當初反對楚拓風出畫冊的人點頭,她打著哈欠離開,走去取車時的背影,發微亂,背脊疲憊的彎垂,楚拓風站在窗前,盯著鄧潔開車離開。
他轉身,看著一樣亂著頭髮、臉色疲憊的莫日麗,他笑了笑,撫順她的發。“很累嗎?”
日麗打了哈欠。“好累。”
今天她難得接到了鄧潔的邀約,明明自己並非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