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這裡沒有王法,有的只是獸性。漢人在這裡,是最卑賤的物件,他(她)們都稱不得人,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替強盜幹活,讓強盜發洩獸.性然後產下強盜的後代,讓強盜一代代的延續下去。
梅花嶺立營之日起,蒙古兵就將左近數十里範圍內的百姓,不問男女老少全趕了過來掘壕負土,婦女老醜者亦荷畚鍤。左右樹木都被砍伐一光,房屋也都被拆掉,只為取其棟枋梁楣,大柯長幹作排柵以為溝緣。他們又到處挖掘漢民百姓的墳墓,將一具具棺材剖開,將屍骨隨意的丟棄,只為了能夠得到這些棺材板。那些死下葬沒多久的屍體都遭到了斬首的噩運,有些生病死去的年輕女子甚至被辱屍。她們的家人稍有反抗,哪怕只是臉色難看些,都會被馬上拖進墓中活埋掉。
數千名被強徵來的漢民百姓,每日蒙古兵只給他們一瓢水,幾十人吃一桶比豬食都不如的食物。早上天未亮就要出工,直幹到深夜方被放還,每日疲病死者十之七八。那些稍有姿色的婦女則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每天都有大出血的女人被拖到營外,不顧她們尚未死去就扔在冰冷的泥土上,成為一具具的“殭屍”。
外蒙兵的軍營是漢人的地獄,內蒙兵的營中也好不了多少,唯一軍紀還算嚴明的是最正中的蒙軍旗。篝火一堆堆的燃燒著,不時有巡邏的蒙古兵走過。他們不需要出去搶劫,他們有專門的軍糧,將領們要是來了性子,便去內蒙兵的營寨裡挑人,玩事後玩得高興就留下賞女人口飯吃,日後帶走,不高興或打或殺,或扔給部下們淫樂。相比那野性的外蒙兵營,蒙軍旗多少披了件“和善”的外衣,或者說,他們有了點文明。
大營外,雖然外蒙兵沒派人哨探,內蒙軍和蒙軍旗卻放有哨探,他們當值回來後看到喝醉了的外蒙兵在那鬼鬧,一個個都笑得合不攏嘴,沒有一個去制止的。他們策馬緩緩穿過外蒙兵的軍營,肆意笑著看著那些赤身裸體的漢女被一個個大漢壓在身下哀號。偶爾,他們還會停下來拿馬鞭對那些可憐女人指指點點。一路行進途中,外蒙古們對這些蒙軍旗和內蒙的哨探都很恭敬,等他們走遠後,一個個目中滿是羨慕。他們卻不知道,這些讓他們羨慕的蒙軍旗在見到滿州大兵時,表現的要比他們還要不堪。
幾個哨探穿過了外蒙兵的營寨後,還沒進入內蒙兵的營寨,卻聽到南邊揚州方向有馬蹄聲傳來。那急促的馬蹄聲在夜色之中傳得很遠,哪怕外蒙兵的營寨裡都是雜音,那幾個蒙軍的哨探還是聽到了這急促的馬蹄聲。
幾個哨探彼此看了一眼,人人都有困惑之色,他們迅速拉轉馬頭掉頭衝出。一路上,幾個還在發酒瘋的外蒙兵被撞倒踏翻,卻是隻能在那慘叫,沒有人敢去喝罵蒙軍的人瞎了眼。一個外蒙的小臺吉聽到動靜,把身下的漢女摞到一邊,快步衝出來,等看到營寨外有一隊滿州兵衝過來後,他嚇得立時大喊手下趕緊開營門,放滿州大兵進來。
營門剛一開啟,數十騎滿州大兵就縱馬奔了進來,前面那個將領座騎在離那臺吉還有一個馬頭的地方停了下來。
衝過來的那幾個哨探認出了來的是皇帝身邊的一等侍衛郎坦,他們想要翻身下馬,郎坦卻喝問他們道:“王爺在哪!皇上有旨意!”
“王爺在營中,請大人跟我們來!”
一聽有聖旨來,那幾個哨探忙調轉馬頭帶郎坦去找他們的親王、當今大清太后的哥哥、科爾沁親王吳克善。
這麼晚了,皇帝有什麼旨意給吳克善?
郎坦等一路奔進內蒙兵大營時,外蒙古各部落,內蒙各旗的札薩禮都得到了稟報,他們一個個困惑的一邊穿上衣服,一邊急步向吳克善的科爾沁大營趕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