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吐血那幕,只寬慰主子受了風寒,需要好生調養。順治迷迷糊糊的,頭也疼得厲害,於是他沒有細問,喝下了藥湯後,覺得整個人好過許多,但他也想起了自己為何會這樣。他本就發白的臉頰變得更加蒼白,白得滲人,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朕是什麼病?”順治很冷靜的看著索尼。
“主子只是染了風寒,休養幾天就好,不打緊的。”
索尼不敢告訴主子實情,同時他也不相信郎中們的診治,他不相信主子會染上天花,因為主子的身上並沒有天花發作的跡象。
順治聞言,沉默片刻,問索尼:“外面的炮聲是怎麼回事?太平寇在攻城麼?”
索尼搖頭道:“賊人放炮壯膽而矣,未曾攻城。”
聽太平軍沒有攻城,順治這才放下心來,他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索尼和費揚古們忙勸阻,可順治執意要起來,他們只好讓人服侍順治穿衣起床。
“費揚古,今兒是除夕吧?”
“回皇上話,今兒是除夕。”
“去安排一下,朕要拜天。”
“皇上,大學士他們替皇上拜過天了,皇上還是休息吧。”
“拜過了麼?”
順治愣了下,點了點頭,坐在御椅上,呆呆的看著桌上的文房四寶。房中很安靜,隱隱有歌聲傳來。順治的瞳孔一下放大,他聽到了那歌詞。
“漢人要殺光咱們麼...”
順治喃喃一語,猛的,心底一陣痠痛,一行熱淚從他雙眶中滾出。他再也抑止不住,“撲通”一聲竟是跪在了地上,面朝北方哭喊起來:“大哥,你教教朕,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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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這大哥說的是誰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