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是吃過飯的,趕緊坐下和我一起吃,等會好有力氣做事。”
“.......”
石元靈氣得說不出話,腦海各種念頭閃現著。
“你都生過兩兒子了,這種事情還害燥不成?”周士相拿起筷子夾了口菜,然後問石元靈:“有個成語叫血口噴人,你知道麼?”
“血口噴人?”
石元靈不知道周士相想說什麼,但目光瞥見對方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下身看,哪裡還不明白,頓時又急又怒,一張俏臉更是羞得通紅。
石元靈的樣子讓周士相哈哈大樂,笑容猛的收住。冷冷扔下一句話:“你最好別尋死,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兒子會不會有事。”說完不去管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石元靈,自顧自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在石元靈嗜人的目光中,周士相放下筷子。很是感慨的說了句,“老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以前總覺這話不對,現在想想,倒也在理。”說完,起身向石元靈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石元靈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她想求饒,求對方放過自己,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已經解開了身上的腰帶。他分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你別過來,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是有夫君的,我也有孩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叫我以後如何做人...”
周士相把自個脫光,嚇得石元靈花容失色,不敢看他。只在那苦苦哀求著。
周士相曬然一笑,來到這個時代,他已經快兩年沒有碰女色了。他不是禁慾主義者,也不是什麼聖人,他現在只要這個女人。他上前猛的一把抱住石元靈,將她往床塌抱去。
石元靈伸手去推周士相,卻被他扯住衣袖,只聽嘶地一聲,身上地衣裳已被周士相生生剝去,僅有幾縷絲絛繫於玉頸以及纖腰之上,除此再無別的衣物。大片大片瑩白如玉地肌膚暴露在周士相灼熱地眼皮底下。
“啊,不要!”
石元靈尖叫一聲。顧不得再去錘打周士相,而是急忙用雙手掩住胸襟。雙腿亦緊緊曲起,誘人地嬌軀更是縮成一團,堪堪掩住外洩春光。
見了這幅活春圖,周士相哪裡再忍耐得住,一把握住石元靈地小腿輕輕一扯,石元靈嬌呼一聲,曲線玲瓏地嬌軀便不可抗拒地舒展開來。周士相再順勢一帶,石元靈瑩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嬌軀便整個飛到了床上。未等她叫出聲來,周士相已經壓了上去。
石元靈哭著喊著,錘著打著,甚至用牙去咬,可換來的卻是周士相越加猛烈的侵犯。石元靈痛不欲生,身體卻本能的做出某些迎合動作,以免被周士相的粗暴動作傷害。
屋內女人的叫喊聲傳至屋外,丫鬟們低著頭不敢去看,更不敢將自己的耳朵捂住。
原來大帥喜歡幹王爺的女人。
瞎子李嘿嘿一笑,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將哭得嗓子都啞了的耿精忠挾到月牙湖邊。
“小子,恭喜你,你又有個爹了。”
瞎子李笑得十分猥瑣、
.........
完事之後,周士相腦海一片清明,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可恥的事,他忍不住暗罵自己怎麼管不住那玩意的。
身下的石元靈早已淚溼床襟,薄唇都被咬破了,渾身****的躺在那。被子在先前的掙扎反抗中叫周士相甩到了地下,這會真是找不到一件可以遮擋她嬌軀的物品。若說有,也是這個玷汙了自己的男人身子。
周士相好像犯錯的小孩一樣,不知所措的望著石元靈,反省自己的錯誤行為。石元靈苦於無遮擋衣物,只能側臉閉目,免得看到對方可惡的嘴臉。身下,溼漉漉的,她想去擦,可卻沒法動,因為賊秀才還趴在她身上。
氣氛很尷尬,男女雙方都不吭聲,也都沒動。
就在石元靈實在是忍受不了身上這個男人還不下去時,對方突然開口用很微弱的聲音問她道:“那個,你有沒有那種東西?”
“什麼東西?”
石元靈不想跟這毀了她貞節的賊秀才說話,可不知怎的,竟是鬼使神差的接了話頭。
“就是緊急避...”
說了幾個字,周士相就定住了,這時代哪有那玩意,他換了個說法,很是尷尬的問道:“你有沒有那種可以吃下去就無法懷孕的藥?”
石元靈沉默了,身子卻比先前受辱時抖動得更厲害。
半響,她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難以啟齒的羞澀開口說了句:“月事剛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