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了。
“他在叫我們救他,救還是不救?”
輜重營的幾個士兵商量了幾句,爾後那個用長矛扒拉馬齊的太平軍蹲了下來,對著坑中滿是祈求的馬齊道:“好吧,我們救你!”
“謝謝...謝謝...”
馬齊激動的就差流淚,幾秒之後,他的淚水沒有流下,反而有鮮血從脖子上噴出。
馬齊被救了,準確的說他的腦袋被從泥潭中救了出來。
“這韃子腦袋倒重,怕有二十來斤。”
“這麼重啊?大頭韃子,哈哈。”
輜重營的太平軍們彼此說笑著拎著馬齊的腦袋遠去,泥潭裡,一具無頭的屍首漸漸的沉了下去,直至不見。
........
黃沙河東岸阻擊滿州騎兵的戰鬥中,葛義身中三箭,一箭射在左臂,一箭射在右肋,還有一箭插著他臉頰而過,帶走了其右耳的大半邊肉,這會他在部下的攙扶下將繳獲的兩面滿州軍旗揮刀砍斷。
葛義身上的兩塊箭頭還沒取出,只是切斷了箭桿,每動一下都疼得厲害,但此刻卻是興奮的將那兩面軍旗拿在手中不斷住的揮動著,直到傷口血液再次湧出方無奈坐下叫人重新替他包紮。
“痛快,真他.孃的痛快,打完這仗,老子再帶你們去打廣州!...呼...臭小子,你倒是輕點啊!”
葛義的眉頭皺著,那是因為替他包紮計程車兵手腳太重,綁得有些緊了,但他還是很高興,哈哈笑著拍了拍手下的腦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