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佔便宜。天時這塊,外有清軍虎視,內有同袍相殘,孫可望又哪裡有甚天時。再觀地利,孫可望的軍隊大多集中在湖南戰場,他若冒然抽兵回堵安西,一來削弱湖南戰場抗清力量,二來也失了先機陷於被動應對,地利不談也罷。若孫可望失敗,就不能不擔心湖南戰場清軍大舉南下。”
若我是尚可喜,此時必然利用安西主力轉移,廣西明軍勢單力薄的機會,一面上書請廷請求湖南戰場清軍南下,同時點齊廣東清軍主力全速向廣西推進,到時就算安西僥倖成功,把天子從孫可望手中搶出,又擊敗孫可望,可兩廣盡失,只餘滇、黔兩地的他又如何力抗四面而來的清軍虎狼。說不得大明就亡在此間了。”
說到這,周士相嘆了口氣,他已將自己所知的歷史儘可能的向諸將分析,餘下的就不是他能知道,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正因如此,也激發了他的賭性,幹他娘,豁出這二世為人的機會拼他一次,不為自己,不為蒼生,不為大明,只為那死去的父母妻兒!
“不過這一切還未發生,只因我太平軍還在廣東,還釘在清軍的眼皮底下!新會一日不破,尚可喜就休想騰出手全力西進!只要他無法全力西進,我們便能補這天漏!”
言畢,周士相一拳砸在了桌上,只震得上面的茶碗掀了一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