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冷醜拉的棗紅馬,說道:“所有馬匹坐騎一律交給我們保管,離開時再來取回,這是你們馬匹的牌號。”
說著扔給靠前的許青書一個銅牌,然後就來牽馬。
“這是一點意思,好好照顧我們這匹好馬,這也是楊管事的意思。”許青書當即上前一步,將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閃亮玉石,塞入那黑衣人手裡,同時一咋小橙色的袋子揚了一下,才放到那人手裡。
“這位大人放心,保證好好照顧你的馬匹。”那黑衣人快將玉石藏好,才接過袋子。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
這時,另一個牽馬的人卻遇到意外,棗紅馬突然暴起,兩隻前蹄猛的朝那黑衣人踹去。那名黑衣人到也靈敏,當即避開口中吹起奇異的口哨。
接著,棗紅馬阿紅似乎是掙扎著,想要繼續踹那黑衣人,但卻踉蹌了一下。前腿跪倒在地,接下來幾個呼吸間,阿紅彷彿脫力了一般,變得有氣無力的耷拉著頭。
“恩,這是控馬術,許青。
三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兩位黑衣人牽著垂頭喪氣的阿紅,另一條路走到牧馬場去,艾古塔有些不忍的說道:“阿紅真可憐,許大哥,,他們不會把阿紅給怎麼樣吧。”
“放心吧,我已經打點好。”許青書說著,從懷裡又掏出一塊灰色鐵牌,拋給冷醜說道:“冷小弟,這是你進入綠洲內的憑證,切莫弄掉了,不然就危險了。”
“多謝。”冷醜接過鐵牌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刻著一咋。“從”字,雖然不明其意,但還是小心的收入懷中。
三人就此沿著道路朝綠州內走去,看著不遠處人來人往的吆喝,卻沒有什麼聲音傳過來。
艾古塔驚奇的說道:“冷大哥,你看裡面有那麼多人交談,竟然會如此安靜?真是不可思議。”
“是有些古怪,恐怕是那金光的原因,”冷醜說著不由仰臉看了一下,那似乎從天幕灑下的金光。小妹,冷小弟,那是有金光結界,聲音兩邊是不相通的,你自然聽不到了。”許青:“進去之後,你就知道有多吵鬧了。”
三人說著話,便直接走入金光中,立刻感到溫暖的溼潤氣息,撲面而來。彷彿走到春暖花開之地。
不過前方道路上喧鬧的聲音也隨之而來。突然從安靜的地方來到吵鬧之處。讓三人都不由同時皺起眉頭。
“真是好吵啊。”艾古塔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也是沒辦法的,綠洲外島聚集了太多普通人,尤其是這幾年間,不知為何綠洲的人口開始快增加了。”許青路上擁擠的人流,略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等下找個出租的帳篷住下然後我去找找訊息,看看有沒有小妹父親的資訊。”
“那就辛苦許大哥了。”艾古塔當即說道。
三人一路行來,關係似乎改善了不少,尤其在許青書有意的討好下,本來一聲不吭的冷醜,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夜幕低垂,泰康綠洲內島的一座大殿內。
兩名青袍老者正盤膝相對而坐,兩人中間放著一個紫色的鼎爐。正冒著繚繞的紫煙。
“大哥。這紫精鼎爐看來撐不了多久了,萬一壞了,我們這綠洲可就麻煩大了。”其中一個白紅臉的老者,看著中間紫色鼎爐上的幾道裂痕。嘆道:“都怪我當初太貪心,想用紫精鼎爐來修煉功法,現在不但功法沒有修煉成,反而引得如此大禍”
“二弟,你不必自責,當初為兄也是支援你修煉的,只是想不到最後你功虧一簣。”另個頭戴金冠,青眉尺長。微微飄蕩,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輕搖著頭說道:“看現在的情況。這紫精鼎爐還可支撐三五日,明日你就去我泰康派請師祖來,我負責疏散這裡的人。”
“大哥。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兩個恐怕要承擔全部責任的。”白老者眨了眨眼。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青眉老者反問道。
“大哥,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將青色沙漠的地底沙魔引來,然後將罪責轉嫁到沙魔身上”白老者小心翼翼的說道。
“難道你瘋了嗎?沙魔一旦臨近,我們恐怕都要死無葬身之地。”青眉老者驚道。
“大哥,真正會死在沙魔手中的,是那些弱者,我們本來就有所準備,想逃還不容易麼?”白老者說道。
“此事。讓我再好好想想,金冠青眉老者臉色一沉,判斷起得失來。
“大哥,你在這青色沙漠中辛苦數十載,卻沒有得到門派的一點小好處,若是這次的事情在暴露出來,我們就永無出頭之日。”白老者將身子前傾,湊到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