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這傢伙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我……我……我……”
刺蝟眼不幸淪為階下囚,連自尊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說話更是語無倫次起來。
“你來回答吧,這話剛才好像是你說的哦!”
刺蝟眼口吃說不清楚,月如闕一點也不勉強,抬起手指憑空緩緩地劃過對面的每一個人;只是當他的手勢每經過一個人,那個人都會心驚肉跳,一個勁兒地嚥著口水。最後他還是漫不經心地指向了一個剛才說話超**的子彈頭男子。
被剛才一鬧,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腦袋燒掉,傻傻地以為月如闕是一個大慈大悲的大善人,專門來此感化爾等;
尤其現在被他點名出來回話的子彈頭男子,他顯然也被那股不溫不熱的氣勢怯場了,但他好歹也是這一邊極有身份的人,輸人不輸陣嘛!
他當即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臉皮,硬撐著脖子道:“我的意思,你們這些人不該來這裡,更不該遭惹我們!”
“嘿,我現在就遭惹了,怎麼著啊!你咬我啊!”
靈七郎最好事了,巴不得現在就開打。說到底,他打心裡就想把這些日子所受的憋屈盡數地發洩在這些倒黴鬼身上,雖然不能海扁看不順眼的月如闕,但眼下好歹也是大敵當前,不揍白不揍!
“你!”
子彈頭男子一時理屈,但滿眼的怒火在燒,一直燃燒著……
這麼灼燒了幾秒鐘,他終於握緊了拳頭,嘴角一挑,又將視線投在了還不打算放人的月如闕身上,冷冷道:“我奉勸你們還是放人,否則等我大哥過來,你們就死定了!”
“哎喲喂,原來還有人吶,難怪這麼囂張!”
靈七郎嗤笑了一下,渾然沒把他所說的那什麼大哥小哥當人看。在他的詞典裡,一貫是人若犯他,他會加倍償還。現在這群人在他的眼裡,那簡直就是欠修理。
對付這種人,他一貫最有心得,也最拿手。一頓海扁足以讓得他們今後懂得該如何好好地做人;或者說,不該遭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這次放過你們,下一次小心點!”
月如闕鬆開了抓著刺蝟眼的手掌,一股暗勁旋即由心而發,直接把後者震出了丈外遠。隨後若無其事地掃視了岩石外的一個角落,嘴角掀起了不屑的弧度……
啪啪啪!
突然,傳來了一陣鼓掌聲,當眾人投出視線時,卻在亂石堆中走出了一群人——這一次,領頭人倒是生得有些來頭。他是一個穿著青袍的清秀青年,修長的身姿,一副書香子弟的打扮,文文弱弱;但他的模樣似乎比其他人要奇特,似乎是一種氣韻深藏吧。
“你們不錯啊。老天還真會眷顧,知道我好久沒有對手了,今天竟然來了一個勁敵,那正好啊。”
清秀青年還未開口,旁邊的那個身形魁梧的男子似乎摩拳擦掌,巴不得立刻動手切磋了。
“你們是屠龍幫的人?”
月如闕只盯著清秀青年,對於魁梧男子的話他也沒接腔,只是淡淡地問一句自己感興趣的事。
“……”
清秀青年不置可否地攤攤手,表示正是屠龍幫的人。
“屠龍幫?名字倒是有幾分霸氣,只是這裡面似乎出的都不是什麼好鳥啊!”
靈七郎才不管什麼屠龍幫屠豬幫,只要跟他槓上,即便是天王老子,那他也照扁不誤。更何況,面前的這群人當中,沒有一個,甚至可以說單憑他們的這些長相,他都有一種上去暴打一頓的衝動,人都長這副糗樣的麼?——你看看,那個塌鼻子;這個眼睛一大打一邊小;那個臉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都是刀疤;還有,滿頭髮光發亮的光頭,這是在向他這個滿頭長髮的人宣戰嗎?
“小子,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小狗崽,你吃屎了嗎?嘴巴這麼臭!”
“媽的,你真的是找死啊!”
“……”
不過靈七郎雖然這樣認為,但屠龍幫這邊卻不幹了,一副恨不得削死靈七郎的架勢。只是礙於清秀青年在場,不敢肆意而為,但全部都是大聲地呵斥與責罵。
“喂,真的好煩哎!一群瘋狗亂吠,讓我忍不住有了打狗的衝動啊!”靈七郎皺著眉頭,兩手捂住了耳朵,一面嘴上不依不饒地嘟囔著令人嘔血的話語,“唉,還是算了,一群瘋狗而已。今天難得小爺心情好,就不計較了。”
“這位仁兄,嘴巴可真狠啊。在下可沒惹你哦!”
清秀青年的涵養絕非手下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