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喜喜穿吧,我不冷。”韓優雅有些過意不去,她是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喜喜的心思。
但自己一見到馮浩立馬散了精神,也沒顧及那個小丫頭的想法就撲去人家懷裡哭了個昏天黑地。
這會兒馮浩明顯得偏私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我沒事,我一點也不冷。”喜喜扯著嘴角笑說。
可韓優雅看得出,她的眼睛裡有那麼一瞬間的晶瑩和失落。
她本想再婉轉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思,可馮浩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你跟在阮玉旁邊自己小心點,喜喜戴美瞳。晚上看不太清楚,我牽著她。”
說著,馮浩牽起了喜喜的手。很自然的走在她身後。
如果這竹林沒有詛咒,不是墳地。他們倆的現狀還真的比較像避開狗仔幽會的情侶。
男帥女俏,很是養眼。
墨黑的天幕垂下來許多星星是幕布,幽暗的竹林伴著晚風是背影,一黑一白的搭配閒庭信步……
韓優雅張了張嘴,瞟了一眼差點將腦袋埋進胸口的喜喜,暗笑兩聲,小心的踩著一地落葉快速的挪去阮玉身邊。
阮玉攥著拳,一感覺到韓優雅近了他身邊立馬開始冒汗。
覺得是應該本著男人本質拉一下她的手引著她出去。可又害羞覺得兩人沒什麼關係,一時間心裡有些矛盾。
韓優雅有些好笑,自己當年在皇家夜語調/戲各種各樣的男人許多,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反應的。
在心底感嘆一句自己還是魅力不減當年,樂呵呵的直接將手拽住了阮玉的大臂,“借用一下,我其實也有點怕。”
“沒事,沒事。”阮玉磕磕巴巴的應著,也不看韓優雅的人,就只顧著瞪著眼鏡裡的那些金屬色的腳印走。
雖然現在天已經完全黑透。但有了標識,他們從竹林走出來也不過半個多小時一點。
還是應正了那句老話,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出了竹林,繞過荷塘,馮浩帶來的司機還在路邊蹲著,隱藏在一處比較低的地勢之中。
見他們出來,立馬過來報告:“來過兩撥人,但看到你的車在這兒,都走了,這安靜了兩個多小時,應該是沒問題了。”
“好。你去開那輛車,跟著我們。”馮浩從韓優雅手中拿過鑰匙遞給他。
司機立馬進了阮玉家的車。
阮玉摸摸腦袋。好像明白了,看著手裡剛才司機給的鑰匙。自覺的進了駕駛室,馮浩坐副駕位,韓優雅和喜喜在後座。
車子開的很穩,但不慢,大約是阮玉也有心故意開快,怕再被人跟上。
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九點過。
停了兩輛車,一行人沿著河邊走路進了韓優雅的小木屋。
“要不要吃東西?想吃什麼?我現在去煮?”喜喜嘴唇發白,說話也是撐著一口氣,但還是本能的想要照顧好韓優雅。
“不用了,我剛沒上車的時候就告訴我爸張羅飯菜了,我叫人去端來。”阮玉洗了手說完就走,過了街拿鑰匙開了後院的門直接穿進自己家的後堂。
馮浩揚了揚下巴,捏著手裡的毛巾笑道:“還真是遠親不如近鄰。”
“是個好人。”韓優雅淡淡笑道。
不一會兒,阮玉便叫了兩個看酒的雜工一同幫忙把飯菜端來門口,喜喜在門口接了大托盤接進來。
五個人圍坐在一桌,誰也沒說話,都在靜靜的吃。
菜是溫的,飯也是溫的,湯還不冷,都剛好下肚。
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大家基本都是顧及著別人,自己少吃幾口,也都掃蕩的一乾二淨。
“我出去找個住處,今晚先休息,明早醒了我來看你。”一吃完飯,馮浩和那位多功能的司機就要走。
喜喜有些糾結的看了眼韓優雅,低低的說了句,“我怕人認出來他。”
“嗯。喜喜說的對。”韓優雅笑著拉住馮浩,“但我這裡始終是女人住的,不方便。”看著旁邊也一同站起來的阮玉,韓優雅問:“阮玉,你家還有空處能住嗎?”
“有,好幾間。”阮玉立馬回著。
其實阮家老奶奶最喜歡做的就是收拾房間,所以早已經將後院酒缸二層的客房全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也算是一種習慣,或是潔癖。剛好方便來人時住。
“那就麻煩你了,今晚我去你那裡住。”馮浩也不矯情,咧著一嘴森白的牙齒跟著阮玉直接進了後院。
還很隨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