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知音一般,開心的說著,“想不到你也知道這個,後天開始比賽,我昨天來的。”
“那你畫好了嗎?”李一南突兀的插了一句。
“還沒有。”
“加油。”李一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樣一句話,也許是因為那一面之緣,也許是因為她眼中一提到畫展的光芒吧……
還不等他們的飯菜上來,對面女孩子的同伴已經來接她回酒店。
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還有好多問題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李一南淡淡嘆了口氣,看著遲雲離故意避開的眼神,悻悻一笑。
那些問不出口的問題,也正如他無法開口的回憶一般,有些為難。
不過遲雲離是個好朋友,這麼多年,他從不去問為什麼……
“南哥,威娜有訊息了。”遲雲離看著手機中傳來的資料,放大之後唸叨著。
“怎麼說?”
“和她自己說的一樣。”遲雲離塞一口牛腩飯,瞪大了眼睛,“哇,多倫多大學商科在校學生,白富美啊!”
“……家庭背景呢?”李一南問。
“韓優雅,1989年4月20日出生,父親是太陽集團董事,她跟媽媽姓,上面還有一個哥哥,比她大四歲。”遲雲離一邊看資料一邊嘖嘖讚歎,“絕對的白富美,哇哇……太陽集團,世界五百強哈。”
“韓優雅。”李一南默唸一遍她的名字,“的確是個優雅的女子。”
“那是,不論背景還是背影,都很優雅,好名字!”遲雲離興味十足的看著資料,故意避開了李一南那明顯失落的眼神。
有些人,你說不出他哪裡好,卻處處想顧及著他的所有感覺,也許這就是兄弟情誼,至純至親。
晚飯的氛圍不怎麼好,不過這卻是遲雲離習慣的。
每年這個時候來臺灣,都是一樣,這次能在外面吃飯,也已經是很新鮮和突破的一件事情了。
和往年一樣,第二日清晨,在經過北京換機之後,他們又回到了首爾,這個他不認為是故鄉卻有著被稱為是家的地方。
一週後首爾明洞的一處豪宅中
“南哥,給你看個東西。”
遲雲離神神秘秘的揣著一份雜誌進來。
“嗯?”停下手中的筆記,接過展開來看。
原來是臺灣一家小雜誌社刊登了關於最近畫展的部分參賽作品。
而他們所認識的那位叫做韓優雅的女孩,竟是真的畫了一副雨中墓園去參賽……
“優雅。”李一南苦笑,心中呢喃:“是我想的太多了……應該在聽到生日的那一瞬間,就否決這一切的……”
而在同時,韓優雅正揹著畫板,拖著20寸的小號行李箱出了機場。
“哥哥……”韓優雅見著正微笑衝著自己的男人,小跑了過去。
現年二十三歲的焦偉,身高已經將近一米九,高挑的身材著一身阿曼尼新款深海藍色秋季休閒西服,將自己完美的比例襯托的讓人心動。
他從小都是穩重踏實的,在最優越的壞境裡接受著最頂尖的教育,所以就算和那些公爵家的子孫們站在一起,他依舊能散發出自己獨特的光芒。
他走在哪裡,都是一副畫卷,是加拿大名媛圈裡最受歡迎的紳士,是那些小女生們愛慕的物件,更是所有美好與成功的代名詞。
就看他現在那滿眼的暖意和寵溺,就彷彿能將萬年冰霜瞬間融化,“優雅。”他溫柔的喚著。
而他帶來的助理慌忙接過韓優雅手中的皮箱和畫板,退後了兩步,不打擾倆人。
他將迎面撲過來的妹妹擁入懷中,低頭輕輕碰了碰她光潔的額頭。“玩了一週,可還開心?”
“開心嘛!見到你自然就會開心,可是畫又沒得第一名……”說著,韓優雅便撒嬌的撅起嘴,很是不滿的嘟囔著:“瞎了他們的眼!哼!”
“是瞎了。”焦偉溫暖的笑著,攬著韓優雅的肩膀,朝著停車處走去。
“哥哥,我想下月去中國打工,體驗生活。”車上,韓優雅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焦偉脈脈的笑著,大掌一瞬一瞬的撫著懷中人兒披散的青絲,“理由呢?”
“中國現在發展那麼快,你不是說理事會決定去北京開分公司了嗎?那你以後會去,我也要跟去!我先去適應適應。”韓優雅手上繞著哥哥的衣角,還像個小女孩一般的玩耍著。
這是她的特權,誰都享受不到的特權。他們一起長大,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