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我說了,力豪是我家,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李多俊得意洋洋,拉著她就往房裡塞。
他力氣有些大,拽的韓優雅一個趔趄,摔進了房裡。揉著被磕的發青的膝蓋,沒了好語氣,“你真是有病!”
“我告訴你了。脾氣不好的女人,容易出事。”李多俊反鎖上門,揚了揚手裡的房卡,蹲身在她面前笑靨如花,得意的說:“萬能房卡,還是有點用。”
幼稚兒!她小聲的低罵。爬起來,將披肩往衣櫃上一扔,一瘸一拐的往裡間走。
“我最討厭別人不理我!”李多俊的聲音很大,還帶著些怒氣。
韓優雅坐在自己的床上,目光直勾勾的凝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心中哀嘆。
早在摔倒的那瞬間就已經看到方怡的手勢,所以才要回房間。
所以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一記狠力的手刀劈暈。發出一聲悶哼,然後軟綿綿的迎面倒下,上半身在自己身側,下半身掛在床沿,腿無力的癱在地毯上。活脫脫的像個死屍……
“我出現的及時吧?”方怡笑嘻嘻的走過來邀功。
“這給他弄暈了,怎麼辦?”韓優雅手指戳了戳那白皙的小臉蛋,問她。這傢伙面板可真好,至少手感不錯。
“灌他點幻水,扒光,演唄。”方怡神叨叨的說。
“有效果?”
“當然,幻水本來就是讓人自己出現幻想,耳機裡放什麼,他們就自動腦補什麼了。”說完,方怡便把這本來就很輕的身子拖去床上。“我去調幻水,你去客臥休息。”
韓優雅點點頭,看著躺在自己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李多俊,心裡有些淡淡的哀思。
“對不起。”她淡淡的衝著那個根本不會聽得到的人說。
收拾了自己床上的筆記本和小零食,往客臥走去。
外面的雨有些猙獰,張牙舞爪的拍打著窗。
明明已經是雨過天晴,為何這雨又要再一次的回來。
難道是老天也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示著不滿?
房間裡開了暖風,窗戶漸漸被水汽和熱風一同氤氳,形成一層薄霧,她抬手伸出食指,輕輕的在那淺薄的霧氣中寫下那句苦澀的話語。
【李一南,好久不見……】
嘴角稍稍的揚起,世界在眼前迷濛,和著一縷淡淡的心痛。
窗臺上是馮浩上次送來的綠蘿,十多天沒有看它,竟然長的比剛來時要更好些,幾條嫩芽吐露交錯攀沿著。新出的葉子鮮嫩,跟主葉的碧幽不同,帶著些青春的氣息。
“搞定了。”方怡進來,朗聲說著。
“嗯。”她快速的眨眼,將淚水滴落在綠蘿的新葉上,轉頭,又是無害的笑靨,“晚上一起睡吧。”
“不拍照嗎?”方怡問。
“不用了,我日後是要與他結婚的,拍照那些東西,沒有什麼意義。”只是沒有想得到,這竟然要比預想中來的快的多。
方怡睨著她,欲言又止。倆人靜默半晌。
“我去客廳睡。”方怡從落地櫃裡取了一床薄被一個枕頭,“我去盯著那小子,省得出意外。”
韓優雅笑笑,也不留她,只是說:“他快醒的時候喊我。這戲得演足。”
“。”方怡霸氣一笑,大肆肆的出去,很是江湖。
韓優雅依舊立在窗前,看著這場毫無徵兆的雨,無心睡眠。
而在另一個窗前,李一南也是一般的姿勢,望著這場擾了心思的雨。漸漸涼了心。
“南哥,這儲存器用還回去不?”遲雲離問,吊墜模樣的儲存器正插在自己電腦上,裡面所有的圖片影片都正在被複製。
“不用。”李一南淡淡的說,幽黑的眸子看不到底,語氣冰涼到沒有一絲溫度。
“李多俊現在在她那,房裡有監控,我沒敢多呆。”遲雲離頓了頓,猜測:“莫不是她打算勾搭李多俊?”。
“那前面的那些男人就沒法解釋了。”李一南說。
“呃。”遲雲離五指做梳。穿過自己細碎的發,桃花眼裡有絲不耐,語氣不喜的說:“南哥?我給她綁了算了,這麼著糾纏,真麻煩。”這真心不是他遲雲離的風格。
要是老師知道自己畢業以後每天就做這些入室偷資料盯梢的勾當,還不得把他一掌拍死。
好歹自己當時也是黑水一枝花啊。
“靜靜看看吧。我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這大半月那丫頭的表現,實在有些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