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還不肯對我坦白?我明白你有時候是想保護我,可是你要知道,我要做你的女人就必須瞭解你的一切,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我自己……”
她頓了頓,雖然覺得唐突,還是說了:“在有可能的情況下,也想稍微保護一下你。”
李一南愕然,他低頭看著幾乎是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那雙眼澄澈的倒影著自己的影,緊張的心跳在這寂靜的夜裡都能聽得到。搭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僵硬的繃著……
這是第一次,有人說想要保護他,還是個女人。
從小到大,母親告訴他的全是如果自己都活不下去又有什麼本事去報仇。外祖父教會他的是弱肉強食。彼得讓他領悟的是強者得天下……
直到在一次任務中遇到了敵方陣營的小混混遲雲離,在他和師傅的圍攻下竟然還能逃跑,再次回來的時候說要與他生死與共。
就算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想要保護他,卻有許多人需要他保護。這似乎已經成為他的慣性。
而現在,這個連自己都覺得過於脆弱的小女人,竟然說要保護他……
他笑了,爽朗的笑了起來。
韓優雅顫顫巍巍的聽著這笑,越發覺得自己有些傻。
還不等她解釋一下她想說的詳盡意思,卻被他直接舉了起來。
“優雅。你確定你要知道?”李一南在笑。
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後在下一秒就後悔了。
不過這個男人卻沒有給她後悔的時間,牽著她就往外走去。
天空中月亮皎潔,海浪依舊在規律的拍打沙灘。倆人就這樣靜靜的走了十多分。
樹林裡有一處整石,門口有幾個似是醉酒的男人在睡覺。
可是在李一南一出現的那瞬間,立馬起身行禮:“大少,韓小姐。”
李一南微微點頭,就有人不知道推動了哪裡,那塊整石竟然整體從中分開兩半,露出一條陰森森的像是洞穴一樣的地方來。
她稍稍的往後挪了挪,從小到大,她都最怕黑。
李一南笑笑,將她抱起。就往下走去。
這是一條暗道,只是黑漆漆的,她根本看不出任何有路的地方。但是這個男人就能視為白晝的前行,讓她在心中暗暗唏噓了好一會兒。
當她感覺到燈光越來越近時,已經是過了三層門。至少走了有半小時多的路程,還是在這個男人極快的腳步中。
“優雅。”似乎是到了最後一道門坎,李一南將她放下,微欠了身子,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很認真的問:“看到之後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想法,都告訴我。好嗎?”
他怕嚇到她,也怕嚇跑她,其實在下來的路上,每一及階梯都是他的煎熬,生怕因為這裡的場景,嚇壞她。她被焦家保護的太好。更被焦偉照顧的太好……
雖說她怎麼也不可能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卻還是怕她的心接受不了這些。
“好。”出乎意料的,她答的卻是這般果斷。
他扯了扯嘴角,擺擺手示意門口的人開門。
高科技的多層驗證之後,門才慢悠悠的開啟……
而出現在她眼前的。她的確是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不過在藉著那個男人的力量之後強作鎮定的站穩,邁開腳步進去觀摩起來。
面前擺著數不勝數的槍支彈藥,有人在點數,有人在裝箱。而一進這密室中,就能聽到明顯的鑄造聲。
不過那裡李一南是不允許她進去的,怕有輻射。
她默默的拉緊了這個男人的手,走了一圈之後弱弱的說:“我瞌睡了……”
“嗯。”李一南應了,直接一路將她抱回木屋。
倆人平躺在榻榻米上,都朝著根本沒有窗的屋頂望去。
李一南這才正式的坦白,這密室其實是他當時收購這島的唯一目的,因為這裡離美國最近。而他當時和遲雲離都在美國讀書,比較掩人耳目,水路又方便。
他當時跟著彼得,網羅了各界好手,培養了一批屬於自己的鑄造工,就在這裡鑄造,然後再將成品運輸到各個國家訂貨的人手裡。
藉著近些年的小戰爭和世家紛亂,迅速的囤積了自己的資金,不單讓薛家重視,更是進入了更大的圈子。
而他自己的royal集團,名下各種公司專案雖然多,卻都是為這些錢來服務,就像臺北頤園,就像空中花園,其實根本沒有人住……
“那些人永遠都在那兒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