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漢堡牛排都吃了兩份,也沒見著任何和韓優雅有關的人員進出。
就連今晚的主人公焦偉和百麗兒都還沒有來酒店……
“到底在哪兒呢?”遲雲離看著表,算著飛機落地帝都的時間,扯了張便籤紙拿著鉛筆開始畫圖。
對於韓優雅,他在四年前就調查了許多次,很多東西恐怕要比方怡都要清楚的多。
如今這女人肯定就在多倫多。只是不知道在哪兒……
有電話進來,是雲璟。
“你在哪兒?”
“在雙名國際,等著找那丫頭,然後帶去見南哥。我怕出事。”遲雲離抱著杯紅酒一飲而盡,目光依舊注視著頻幕。
“這邊有我盯著,你那邊儘快些。但是雙名國際不能長呆,焦偉如果發現了,你沒什麼好果子吃。”雲璟的語調很是慵懶霸氣。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遲雲離嬉笑著說,卻突然如福臨心至一般,樂了:“我好像知道那丫頭躲在哪兒了。”
急急忙的掛了電話,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桃花眼眯縫著,撿起盤裡已經涼了的牛排又咬一口。
套上咖色皮夾克。圍上剛從前臺小姐那順手拽來的大紅羊絨圍巾,戴了墨鏡,繃上露指的行動手套,出門,打車。
岑淑雲的宅子離雙名國際不是很遠。準確的說離焦家更是不遠,步行二十分就能到的距離。
韓優雅在這裡學藝將近三年。
百麗兒夫婦又跟岑淑雲是至交,除去那些遠親近親以及安家的嫡系之外,她們母女兩最有可能來的地方也就是這裡。
下車,看著外表與在呼城郊區一模一樣蒙古包造型的別墅,遲雲離在對面的便利店買了杯熱可可找了座位坐下。
觀察著岑淑雲別墅的人員進出走動。
馮浩這會兒還在香港拍電影,家裡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保鏢?
自信的抿著吸管。將一杯可可全部喝完,計算了下保鏢分佈的大致位置,這才繞去別墅的後牆,準備先上到二樓再做打算。
“喂?喂!”只是一到後院他就驚呆了,地上倒了七個保鏢,踢了半天都沒反應。身上雪薄濛濛的,應該是剛暈倒不久。
有情況。
他果斷的躲在角落,盯著一二樓。
每個保鏢倒下的身邊都有屬於自己的杯子,都剩著不同線位的水。
看來是有人下了藥……
後門是鎖著的,前院的保鏢們還在走動。看來只針對這七個無辜的傢伙。
正在他研究杯裡是什麼水時,一樓角落的房間終於有了動靜。
有人影站在窗簾後,似乎在小心的觀察著院裡的人。
或許是確定了沒什麼危險,才把窗簾拉開一條縫,擰開了窗戶把手,探出了半個身子。
“韓優雅?!”遲雲離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穿著米色羽絨服,戴著藍白色口罩手套大毛線帽子的女人,驚撥出聲。
“你在這幹什麼?”韓優雅剛跨出半條腿,這會兒見著自己正對面正一步步走來的夾克男,瞪大了眼睛。
“我來……,找你。”差點一順嘴說成綁你。遲雲離掩飾性的吐了口吐沫,然後問:“你幹什麼?”
“逃跑啊,你看不出來?”韓優雅甕聲甕氣的答完,喊他過來幫忙,“來抱我一下,我不敢跳。”
遲雲離表情複雜的看著最多一米半的窗臺,斜著嘴角終於還是過來,將穿的臃腫的女人抱了下來。
下巴揚了揚,掃著一地的保鏢問:“都你乾的?”
“嗯。”韓優雅點了點頭,“我從方怡包裡偷的,他們體質好,應該一個小時會醒吧?”
“……那要看你放了多少量,大小姐,這麼冷的天,他們體質再好,也能被凍死。”遲雲離有些無語,看著地上倒的橫七豎八的同行,突然有些心塞,領著韓優雅從後門翻出去,找了輛計程車,直接打車去機場。
“你要帶我去哪兒?”韓優雅上了車,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自己是要逃跑,也藉著他的力量跑了出來,只是為什麼要跟著他?
“先去紐約,再轉機去帝都。”遲雲離用中文在說,生怕前座的駕駛員能聽懂。
“我不要去帝都,你放我下來。”她只是不想參加今天的晚宴,不想被人公佈身世,不想聽到婚訊傳出來。
等大家都冷靜下來。再跟哥哥和媽媽談清楚,坦白自己是真的不想結婚,不想和焦偉結婚……
看著韓優雅有些過激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