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用不到。”韓優雅看著三十七除錯兩邊的訊號連線,苦笑著說。
然後便自己上樓,背後的保鏢們如臨大敵的看著她的背影,每個人都站的直挺挺的。
二樓很大,但是茶室很好找,既然薛婉琴要見她,肯定會將門留了縫隙,所以韓優雅便一間間的尋了過去。
尋到一般,的確有一間是半掩著門,木色的門上還有紋理,有清淡的薰香從裡面清幽飄散,有種很安靜的感覺。
理了理衣裙,韓優雅示意型的清咳兩聲,推門而入。
只是還不等自己看清楚房間裡的陳設,脖子就被人勒住。
“你幹什麼?”韓優雅聞道了背後女子身上的香水味,是吳沫沫。
“你說我能作什麼?”吳沫沫陰冷的笑了兩聲,一隻手箍緊了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右手腕。
“快點。”吳沫沫在輕喝。她早在二樓的監控看到了韓優雅手上的報警環,所以一進來就這樣下手製住她。
韓優雅看著從門外慌忙進來的傭人,就是剛才給自己誤導的那個女人關了門,心中有些驚慌。
現在自己右手被吳沫沫卓著,而手環是在左手,僅憑一隻手的力氣,是怎麼也弄不斷這東西的。
而且更恐怖的是,剛剛進來的女傭竟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注射器……
有透明的液體正在往外滴落,看樣子是灌的太滿。
“吳沫沫,同樣作為女人,你又何苦為難我?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到底要將遲雲離放於何處?你讓你哥哥以後怎麼跟我們相處?你有想過嗎?”韓優雅在看到女傭顫抖的手時,突的就冷靜了下來,想著試圖跟這個為愛痴魔的女子好好談談。
但是她說的,卻更戳傷了吳沫沫驕傲而又脆弱的心:“別跟我提遲雲離,他不是我哥哥,他只是為了我爸爸的錢才來的一個野孩子。你教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你?那你還真是想多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出現毀了我所有的一切!
爸爸不疼我了,本來要給我當陪嫁的東西全部拿去討好他了,我沒有這些東西了,所以乾媽才不在乎我。如果你不出現,他不出現,我還是什麼都有的,南哥會選擇我的……”
韓優雅忍受著聽她這些瘋言瘋語,卻是在掙扎著想將自己的左手從那女傭手裡拔出來,或者是弄壞那手環也好。
“沫沫,你還年輕,等著你的未來很美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有什麼不滿,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就算你要李一南,那也要和我公平競爭是不是?”好吧,韓優雅承認她現在已經有點誘哄的嫌疑,但是生命誠可貴,尤其是自己還有孩子。在這樣進退不得的時候,她再一次的罵了自己幾句。
那些木頭人……她是該相信的。
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吳沫沫重複了一遍她剛才的話,然後看著韓優雅,突的就笑了,表情很恐怖:“對,你說的很對。咱們要公平競爭。”
“是,所以你先放開我。”
“但是現在咱們很不平等啊,你有了孩子,所以南哥才會偏向你,如果你沒有孩子,我也沒有孩子,那咱們才算公平……到時候再讓南哥選,他到底要誰。”吳沫沫說著說著更覺得自己的做法很對,而且覺得眼前瞬間豁然開朗,一切好像都沒有那麼複雜了。
對!只需要公平競爭!
“給她打針!”
女傭聽著她的話,嚥了咽口水,將針尖直對著已經被她拽去半邊衣服的肩頭扎過去。
韓優雅在這一刻,差點發了狂。拼命的躲閃晃動身體,在擋過三四次針頭時,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下去多久了。
再這麼和這兩個女人耗力氣,那隻會讓自己自取滅亡。既然進來已經錯了,那也只能孤注一擲。
找了很久的機會,終於在一個空隙將所有的力氣注於手腕,抬去嘴邊,用力的咬下去,將那根手環咬斷。
可是那針頭也在同一瞬間扎進了她的後背。
面板在痛,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用盡最後一分力氣轉身,捉住那女傭的手,將針管奪過來,然後軟軟的倒下去,伏在了木製的地板上。
地暖很溫熱,房間裡依舊飄蕩著清幽的香。
面前的女子笑得猙獰,她在閉眼之前記住了她所有的張狂。
ps:
昨天偶然進入了東海音樂節,很有運氣的在第四排,然後看到了崔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