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稍微正式一點的長裙,裸色羊絨打底褲。小西服,讓女傭給自己盤了職業一點的盤發,拎著包包剛出門便跑了回來。
李一南剛開啟電腦,看著去而復返的小女人,咧開嘴角笑道:“不捨得我?”
“呸呸呸!只不過外面太冷了,我來拿件外套。”韓優雅邊翻櫃子邊說。
李一南擰了眉,看著外面豔陽高照的明媚陽光,下巴揚了揚,問:“你身上穿的這件是什麼?”
韓優雅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粉紅色的小西服,嘿嘿一笑,“這個不頂用……”說著就撈出來了件黑色長款羽絨皮衣套上。
李一南眸色暗了,卻是沒說話。
“親愛的老公,拜拜,晚點見。”某女子開心的嘴也合不攏,連釦子也來不及扣,穿好了就跑。
李一南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無奈的收了目光又放回了平板上,只是好幾次都集中不了注意力,老是朝窗外看去。
“真有這麼冷?”默默的唸叨著。
三十七開車,她坐在後座。
一出小區就被堵的水洩不通,整個清潭洞大概是首爾最堵的地方,停停走走的本來打算十點到公司,卻是到了十一點才將車子開進停車場。
十一點半,是公司的午餐時間,照這麼計算,自己根本沒多少時間在這裡。
加快了腳步上樓,去了李一南的辦公室。
陸美優和遲雲離都在,木然外出談生意要下午才能回來。
一番客套之後,她才坐下,問:“事情怎麼樣了?”
“基本收尾完成,一切完美。”遲雲離得瑟的說,兩隻過長的腿疊在辦公桌上,大肆肆的咬著棒棒糖,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一南打過招呼了,你過來的話就讓你做福利分發就好。”陸美優撩了撩頭髮,微笑著說,“其實你現在有了身孕不該再來這種地方,你應該清楚這裡不安全,更不是什麼乾淨陽光的場合。”
“我明白,只是我想查一點東西,不得不來這裡。”
“什麼?”遲雲離很感興趣的問。
“薛蘭。”
遲雲離斜了斜嘴角,貌似明白了她的用意,盯著她許久之後一個彈指桃花眼眯著,笑道:“有點意思,看來你還不傻。”
“那就給我看看他們的網布的有多大了。”韓優雅微笑著攤手,問他要資料庫的密碼。
遲雲離點了點頭,引著她進了隔間。
快速的在一臺根本從來不關機的電腦上輸入了什麼,網站便跳入了一份資料夾內。
“其實南哥注意薛蘭很久了,只是那傢伙太精明,根本沒有任何尾巴留下來,我們沒辦法扳倒他,所以也只能是防著。”遲雲離邊點邊說,然後調了薛蘭的資料出來給她看。
韓優雅從包包裡掏出防輻射肚兜掛在脖子上,這才坐去他旁邊認真的看。
不用說,這舉動又引了某人無良的笑,將她損了個完全。
薛蘭本名不詳,經歷不祥,有限的資料上全是從他跟了薛成當了薛家的總管開始,而名字也是薛成給他起的。
可是聽李一南提起的,薛老狐狸曾經說過薛成是個可憐人,連入伍都是為了討口飯吃,本籍應該是中國東北人,朝鮮族,所以韓語中文都很流利,自幼就是孤兒,沒有任何親戚。
“他有問題,但是我們都查不出,只是憑感覺。畢竟這幾年他的動靜太大了些,現在他自己的嫡系孩子已經全部分撥在了薛家所有重要人物身邊,就連薛家本家的地產生意也是他的長子在幫忙打理。”遲雲離舔了舔嘴唇上的糖粉,問:“你有什麼發現?”
韓優雅沉思了許久,淡淡的說:“他是日本人。”
“怎麼可能?他入伍時的是黑戶不假,但是查過他的所有前塵過往,除了東北和南韓,他哪裡也沒有去過。”遲雲離頻頻搖頭。
“因為三十七是日本人。”韓優雅很確定的說,“當時我讓他去美國找多柔做比對,他去了,很敬業的做了,甚至製造了一起車禍,讓一個學生進了醫院,引得多柔去獻血,只是他不知道……,我怕他告訴別人這次的事情,在他身上裝了竊聽器,就是你們黑水製造出來的那款隱形薄膜,他沒有發現……,我準備如果他一告訴別人事情就自己了斷的,誰知道卻聽到了這樣的事情……”
“內容呢?”遲雲離的桃花眼終於泛出了光芒,越看這個小女人越有歡喜,與之同時出現的,當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失落。
如今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