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死人是永遠不會說話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有理!”葉逸秋笑容未褪,“說下去。”
“現在這個人已經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你們想要怎麼解釋、怎麼做,都不是沒有道理的。”左丘權嘆了口氣,苦笑道,“你們這個計謀,不但狠毒,而且天衣無縫,老夫實在不能不佩服你的智慧。”
“你說完了麼?”葉逸秋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已消失。
“其實真正的主謀就是你,你又何必裝得如此無辜?”左丘權聳了聳肩,似乎有些無奈。
葉逸秋索性閉上了嘴,既不辯解也不反駁。
這些事情的發生,本來就很巧合,連葉逸秋自己都無法解釋,別人又怎麼會相信他是無辜的?
左丘權振振有詞,言之鑿鑿,每一句每一字都擲地有聲,就連法羅大師和清虛子兩位得道高人,也都一齊臉露懷疑之色。
這時候,葉逸秋的解釋難免會成為一種掩飾。
燕重衣長出一口氣,沉聲道:“兇手絕不是任我殺。”
“不是他,難道是你?”左丘權冷笑道。
燕重衣沒有回答,忽然走到百里亭面前,冷冷道:“你,站起來。”
百里亭愕然一怔,滿臉困惑地看著他,吃吃道:“你……是在和我說話?”
燕重衣冷哼一聲,冰冷的表情似乎在告訴百里亭,他已經不必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百里亭咬著牙,也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別的原因,一雙手竟抖得厲害,手中的酒杯也跟著晃動起來,淡青色的酒水飛濺而出,染溼了他的衣袖。
“站起來。”燕重衣的聲音冷硬如鐵,“我不喜歡別人坐著和我說話。”
百里亭的臉色瞬息數變,楞了許久,才苦笑著嘆了口氣,終於緩緩長身而起。
燕重衣反而閉上了嘴,只是冷冷地瞧著百里亭,冰冷的目光就像是把犀利的刀,狠狠地砍在他的心上。
百里亭被他這種詭異可怕的神情駭住,只覺手腳冰涼,連心都沉了下去。幸好就在這個時候,燕重衣終於說話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金陵?”
百里亭硬生生扭轉了頭,拒絕回答。
“杏花村是我必經之地,所以你早就在那裡等著我了,是不是?”
百里亭依然緊緊咬住了牙,吭都不吭一聲。
“你為什麼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是不是曾經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百里亭依然選擇了沉默,有時候,沉默就是預設。
“這個人是誰,你當然是不會說的,但是我幾乎可以斷定,他一定不想我插手這件事,所以在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