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匹馬就交給秦某吧!”
話聲中,秦步已飛身而起,一拳向那匹馬的肚子擊了出去,劍乃鋼鐵所鑄他尚且一拗即斷,這馬腹最是柔軟,如若被他擊中,勢必穿破一個大洞不可。
呂千秋臉上已變了顏色,怒聲吼道:“呂家此行只為尋仇而來,閒雜人等,速速退避,不可趟這渾水,否則呂家必然視他如同死敵,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不惜任何代價,非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不可。”
“好狠毒的詛咒。”秦步吡牙一笑,變拳為掌,暗用巧力,一掌擊在馬腹上。
那馬吃痛,身子一側,非但雙蹄下落的方向偏向一邊,還將馬上騎士掀落下來,恰巧撞在左邊持劍攻擊葉逸秋的人身上,這一劍便也失去了準頭,刺了個空。
就在這時,忽聽“叮噹”一聲響,火花四濺,也不知葉逸秋使了什麼手段,竟引得右邊那兩個人雙劍磕在了一起。
這四人聯手夾擊未能奏效,又已有四人揮刀挺劍衝了上來,大有不死不休之勢。
秦步擋在葉逸秋身前,高大魁梧的身軀宛如一座鐵塔,直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右拳直擊,左掌輕揮,竟將那四人逼得無法近身。
“姓秦的,你非要與呂家過不去嗎?”呂千秋氣得暴跳如雷,大聲咆哮。
秦步手下不停,目光斜睨,大聲道:“呂老爺子,葉少俠與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你竟似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殺子之仇,弒孫之恨,你說這是不是深仇大恨?”
“不錯,這仇不共戴天。”
“任我殺殺死了老夫一個兒子兩個孫子,難道老夫就不該向他討回來?”
“這……”秦步用手抓了抓頭,怔怔道,“人都死了,你怎麼向他要回來?”
“老夫要他一命抵一命,把他五馬分屍也算是便宜了他。”呂千秋咬牙切齒道。
“呂老爺子,你只怕是誤會了。”秦步回頭看了葉逸秋一眼,“我怎麼看,都覺得葉少俠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你懂個屁。”呂千秋一臉怒色,罵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活了大半年紀,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殺人放火又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勾當,難道壞人都要把壞字寫在臉上不成?”
“據我所知,葉少俠早就不做殺人的勾當,呂老爺子口口聲聲說他殺了你的兒子和孫子,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