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耀?”蘇亦燃整個人都驚住了,趕緊讓小禾跟自己一起扶住虹姐要走,但那人已經大步跨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無大事粗的男人,是保鏢?
“喲,這不是蘇蘇小姐嗎?好久不見,你已經是影后了呢!”
蘇亦燃頓時變了臉色:“王董好。”
王慶耀帶著一如既往噁心的色迷迷的笑:“好,好,好,記掛著蘇小姐,怎麼能不好呢?”
蘇亦燃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在打鼓,虹姐醉醺醺的,許惟澤又不在,她不確定自己能應付眼前的男人。
特別是這個男人是有備而來,身後還帶著兩個保鏢。
很明顯,他跟這個男人是有仇的。說起這仇,得說的幾年前她剛入娛樂圈的時候。
記得剛認識虹姐的時候,她剛剛被人發覺進了公司,後來發掘他的那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被公司解僱了,蘇亦燃在公司就成了沒主兒得稻草,任誰都要踩兩腳。
虹姐當時跟另外一個知名經紀人霞姐明爭暗鬥再搶一個女明星。雖然當時江天陽還是虹姐的老公,但霞姐的後臺也不簡單。爭來搶去那個女明星還覺得自己多值錢似地,一邊跟虹姐搭訕,一邊又聯絡霞姐。
後來虹姐知道了這事,就果斷的放棄那個人了,霞姐也是聰明人,又礙著臉面也不要那一位了,於是各自發掘新人,霞姐發現了楊豔豔,走性感路線出道,迅速霸佔了宅男眼球。
虹姐發覺了蘇亦燃,她為人比較保守,怎麼都性感不起來,氣得牙癢癢,只恨蘇亦燃不爭氣。
有一次帶虹姐帶她出去趕飯局,因為一個劇都開拍了,女三號懷孕了,不能演了,劇組要重新選個人來擔任。
虹姐不知道打哪兒打聽到了這個訊息,就帶著蘇亦燃趕在人家飯桌上帶著蘇亦燃去了。
去了之後才看到也有別的經紀人帶著自家的藝人在,看來都想爭那個角色。
於是這頓飯就成了關鍵。
蘇亦燃剛剛入行,又沒什麼背景,飯桌上的幾位候選者就她最沒有資格。
但這部劇的投資方慶耀的老總,一個腦滿腸肥的禿頭男,就這麼看上蘇亦燃了。飯局上放開了膽兒的要欺負她,不是摸她就是硬是要拉著蘇亦燃拼酒,最後蘇亦燃到最後忍無可忍,站起身說去衛生間,就真麼很不給面子的出去了。
追過來的虹姐臉色也特別差:“你還覺得特別委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行為,讓我要在哪些人面前陪多少個不是?要保住清高索性不要當藝人好了!”
蘇亦燃雙眼噙著淚看著虹姐,虹姐翻翻白眼遞過來一片溼巾語重心長的說:“你以為就你委屈啊?在娛樂圈,經紀人就像是古代'妓'院的老'鴇'。要學會察言觀色,還要伺候著你們這些小祖宗,確保你們以美豔的尤。物形象出現,讓大家喜歡,真他麼的累死人不償命。”
說著白了蘇亦燃一眼說:“所以作為藝人,你想要賺錢想要紅,就得有人捧,你就要有自己是'妓'的自覺,無論是雛'妓'雅'妓'還是全'妓',都要有自己立足的本事,做好隨時獻身的準備!”
“虹姐的話似乎很有道理。”這時候一道聲音幽冷幽冷的在虹姐身後響起。
蘇亦燃也嚇了一跳,這邊的衛生間燈光昏暗,牆的拐角處站了一個人還真沒有注意到。
許惟澤就這麼出現……
90。只【一個男人的手要放在適當的地方】
當時的許惟澤也是剛剛畢業,但與青澀的蘇亦燃不同,他彷彿是一出校門就立即換下了學生時代青澀的畫風,頭髮梳理的成熟穩重,衣著得體,目光爍爍,沉穩中帶著幾分戾氣詢。
“喲,這不是許四少嗎?”虹姐笑著跟許惟澤搭訕:“您也在這吃飯嗎?”
許惟澤點點頭指了指蘇亦燃說:“虹姐,我能跟她說幾句話嗎?”
虹姐當時還不知道許惟澤對蘇亦燃的感情,只是誤以為他也只是看上蘇亦燃的富二代。
她看蘇亦燃的臉色都慘白,比剛剛面對王慶耀的時候臉色更慘,心裡一邊猜測著是不是這位四少也是披著人皮的那玩意兒,是不是曾經對蘇亦燃做過什麼,一邊懊悔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四少,不是我不肯,是這孩子她剛入行,什麼都不懂。”虹姐擋在了蘇亦燃面前,對許惟澤仍舊場面上的客氣,如果那時候站在她面前的是許捍東說不定她就把蘇亦燃給交出去了,不過這位剛出校門的四少,虹姐還並沒有放在眼裡:“這不剛剛還得罪了慶耀的老總,我怕她再冒犯了您……”